女人看着岑安的目光滿是審視,片刻後,她笑着對岑安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明淵的未婚妻,我叫明思彤,很高興認識你。”
岑安沒跟她握手。
她隻是神情散漫地笑了聲,随後看向剛剛被蔣明淵握過的手腕。
“抱歉,手上有點髒東西,握手就算了,還有,祝你們新婚愉快。”
明思彤被晾下,也沒有多尴尬,隻是對着岑安說了句,“謝謝。”便收回了手。
江南推着輪椅急匆匆趕了過來,随手把岑安拉到了自己身後。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岑安笑笑,“沒事,剛被一個渣擋住了路而已。”
蔣明淵被岑安這句話說的臉色不渝,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會自己去認這個渣。
兩邊人都沒有再說什麼,一場鬧劇就這樣散了場。
江南跟岑安繼續往衛生間走。
到了衛生間,岑安便點了根煙。
江南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岑安笑了聲,“别安慰我,也别問什麼,挺丢人的。”
江南斜她一眼,“有什麼好丢人的?要丢人也該是他們丢人。”
岑安忽然笑了起來,“是,我剛才怎麼就沒有大嘴巴抽他呢?”
江南,“嗯,你知道就好。”
岑安抽了口煙,“我沒事,你放心吧,這麼長時間了,該放下的早放下了。”
她說得無比自然,江南也沒有再多問。
“過去的事和錯過的人,就像是沒來記得品嘗就馊掉的美味一樣,它再美味,你也不能因為喜歡連馊的都吃吧?”
岑安......“那馊掉的傅司珩你不是照樣吃了,而且還吃了一遍又一遍的。”
江南垂眸笑了聲。
“我跟傅司珩不一樣,傅司珩雖然馊掉了,但他好歹沒馊徹底。”
“呵,雙标的女人。”
江南陪了她一會兒手機便響了起來。
傅司珩打來的。
江南忽然就想起了剛剛蔣旭跟她說的那些話。
莫名的,心裡一陣煩悶升了上來。
“在哪裡?”傅司珩聲音傳來。
江南臉色微微有些發沉。
“跟你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