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腳忽然用力,在他下颌上碾了一下。
“沒什麼重要的事,隻不過是想,聊聊你的刀法?”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你們這是嚴刑逼供,我要告你們,我......”
傅司珩手指輕輕彈了彈下,灰白的煙灰簌簌掉落。
他分明什麼都沒有說,男人卻覺得,他似乎是在嘲笑。
到了嘴邊的話忽然說不出口,身體沒來由抖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傅司珩輕嗤一聲,腳上碾了一下,才收回了腳,他轉頭看向守在一邊的警員。
“以後麻煩你每天往這邊送他一趟。”
警員有些為難,“傅先生,這時間長了,肯定會被人發現的,萬一是......”
“我就是要讓人發現。”
他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地上的男人。
“你猜外邊現在有多少人恨不得你永遠閉上嘴?”
他說完,有些嫌棄收回了目光,轉身往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瞬間,驚恐到了極緻。
但很快,他便又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不可能,不會的。
當初合作的時候,那個女人便說了,隻要他肯老實合作,他的家人,她會幫他安排好,不僅如此,等事成,還有大筆的資金。
所以,不會,絕對不會的,這個男人絕對是在詐他。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他們便被人跟蹤上了。
男人才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忽然再次轟塌。
當天晚上,再審問時,男人的态度明顯就軟了很多。
傅司珩聽完警局那邊的回話,跟那邊客氣了幾句便挂了電話。
他站在沈家别墅門口,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那輛越野車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輛車應該是蔣旭的。
他輕哼一聲,暗暗嘀咕了一句,還真是會見縫插針,随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從後備箱提出一大堆補品禮物,往别墅大門走去。
别墅中。
沈君澤因為一個跨國案子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外,今天才剛剛回國,神情中明顯帶了點倦意。
但此時,看着自己面前的兩位年輕人,隻覺得眉心一陣陣的跳着。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蔣旭從江南辦公室離開後,江南便給沈君澤打了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