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被她安慰了一會兒才終于停止了哭泣。
江南把念念放下,才皺眉往周圍看了一圈。
傅司珩居然沒在?
莫名的,她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但下一秒,她身後便伸來一束花。
“明天我嫌太久,就現在開始追,行嗎?”
傅司珩溫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江南看着面前的洋桔梗,唇邊漾出一抹笑意。
她接過花,聞了聞,低聲說了句。
“行吧,允了。”
江南回到病房沒多長時間岑安便沖了進來。
事情發生的時候,岑安是跟司珏一起離開的江南的辦公室。
但後來她便被司珏安排的人強行帶走了。
直到現在事情解決了司珏才讓人把她放出來。
“我看看。”她輕輕碰了碰江南的臉。
“會不會留疤呀?”岑安說着說着就急了,“我的媽呀,怎麼會傷到臉呢,傅司珩那個混賬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那麼久才去救你?”
岑安心疼得要命,臉對一個女人來說多重要自然不必多說,更何況還是江南這張臉。
她實在是太喜歡江南的臉和顔了。
做藝術的,都有一顆欣賞美的心,毫不誇張的說,當初上趕着要跟江南做朋友,岑安也完全是奔着江南的臉來的。
現在知道江南臉上受傷了,她比江南自己都心疼。
江南見她這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唇角居然輕輕勾了一下,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張臉,給了她很多便利。
但也給她引來了不少的麻煩。
若是傅司珩真因為她的臉留疤而表現出什麼,那這個男人,她也沒有要的必要了。
若是傅司珩也不在乎,那她也就更加不會在乎别人的看法。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先把傅司珩支開的。
傅司珩能聽話得過去,與她而言,也并不算是一件壞事。
最起碼,她看到了傅司珩願意讓她跟着一起承擔事情的意向了,而不是沖過來把她護到身後,然後再他一個人去沖鋒陷陣。
這也是她願意重新考慮一下他們之間關系的原因。
夫妻之間,如果真的做不到共進退,那也就沒有再走下去的必要了。
“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