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才起身往沙發邊走去。
他過去把扔在那裡的軍裝整整齊齊地疊起來打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外。
祝鵬幾人眼觀鼻鼻觀心,盡量把自己當成給聾子。
但等傅司珩出來後,祝鵬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了片刻的扭曲。
傅司珩身上披着件睡衣,胸口的肌肉就這樣大喇喇在外邊露着,上邊的抓痕和牙印大喇喇地昭示着剛剛發生過的事。
雖然夫人的病房私密性很好,但就這樣出來,真的好嗎?
祝鵬越想表情就越扭曲。
但傅司珩卻像是沒看到他扭曲的表情,隻是挑眉看了眼不知在外邊等了多久,此時一張臉黑得像鍋底的蔣旭。
“蔣先生,這麼晚了,是來取衣服的?”
蔣旭氣得額間青筋直跳,他忽然擡腳就要去踹傅司珩。
但不等他踹到,祝鵬便已經攔在了前邊。
“蔣先生,您踹了先生,隻怕夫人會心疼的。”
蔣旭心上像是又被紮了一刀。
他怒目瞪着傅司珩,“你他媽故意的!”
傅司珩眼中含笑,隻是把衣服遞到蔣旭面前。
“衣服,謝了。”
蔣旭隻覺得怒氣直沖到了天靈蓋。
眼前的一切都隻讓他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真特麼算是日了狗了。
他以後再幫傅司珩,他就不姓蔣!
蔣旭怒氣沖沖地離開。
傅司珩的不要臉才一點點收了起來。
他把睡袍領口收了收才說了句,“留下保護江南和念念的人手,剩下的人全部撥給蔣旭。”
“告訴他,萬事小心。?
江南次日便出了院。
昨天晚上傅司珩非要鬧的那一場,讓她覺得她實在沒有再在醫院耗下去的必要了。
那種事都能做了,證明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至于手上和臉上的傷,回去慢慢養着就好。
傅司珩看得出來江南多少是有些惱羞了。
到底,這裡是病房。
即便他敢保證,除了門口的那幾個保镖,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但江南卻是鐵了心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