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笑了聲,但很快,臉上的笑便又消失了個幹淨。
“林慕言這裡......審的時候,還麻煩您通知我一下。”
吳局給他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才說,“先去把傷處理一下吧。”
傅司珩目光卻閃了閃,“行,您就别管了。”
說完,他擡腳上了車。
剛上去,便見江南正眉心緊蹙地靠在車門上,聽到動靜,竟然都沒有往這邊看一眼。
傅司珩低聲咝了一聲。
江南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她睜開眼,抓住傅司珩的胳膊就要看他的傷。
“我看看。”
傅司珩卻勾住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害怕嗎?”
江南沒有回答,隻是繼續低頭看着傅司珩胳膊上的傷。
傅司珩的傷并不算嚴重。
雖然林慕言一直表現得輕松,但到底,他前幾天剛被傅司珩傷了,今天又被江南傷,在戰力上不受損是不可能的。
江南見他傷口并不算太深,才輕輕松了口氣。
傅司珩笑着捏着她的下巴,“怎麼?連我的問題都不願意回答了?”
江南看着傅司珩,片刻後又收回了目光。
她從儲物格中拿出紗布和藥,開始給傅司珩處理傷口。
她手上的傷口也崩開了,此時動作多少有些不太方便,但卻做得極其認真。
一直等她把傅司珩的傷口處理好,她才低聲說了句。
“沒什麼可怕,不管發生什麼,隻要我們是并肩一起走的,那我就什麼都不怕。”
傅司珩喉結滾動,心裡複雜難言。
他低頭抵住了江南的額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聲音中帶着笑意,“終于明白了,謝謝夫人的教誨。”
林慕言的事處理好已經是中午。
江南和傅司珩一起趕到公安局時,沈君澤和蔣旭也趕了過來。
蔣旭趕來,跟江南打了聲招呼,便急匆匆進了審訊室。
而沈君澤則是停在了江南面前。
“膽子可真大。”他有些生氣地看了眼江南的手,看到紗布上滲出的血,他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等會兒去醫院再看看,别影響以後恢複。”
江南這個時候特别乖巧,“知道了舅舅。”
沈君澤見她這副乖巧的樣子,忍不住擡手敲了敲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