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眼中依舊帶着怒意,“嗯,明天。”
江南笑着點點頭,“那就明天見。”
蔣旭這才笑了聲,“行,那明天我去接你?”
“好。”
從醫院出來,傅司珩便一直沉着臉。
直到上了車,他才一把握住了江南的腰,把她勾進了自己懷裡。
“什麼意思?”
江南挑眉,微笑,“什麼什麼意思?”
傅司珩眼中蘊着怒意,死死把她壓在門邊,“明天真的要去給蔣旭做女伴?”
江南點點頭,“怎麼了?不行嗎?”
傅司珩,“不行,你是我老婆!”
江南笑意吟吟:“搞錯了,還不是。”
傅司珩狠狠在她唇上咬了口,“早晚會是!不許跟蔣旭一起去!否則......”
江南挑眉,“否則怎樣?”
傅司珩咬着牙,狠狠磨着江南的耳垂,“否則,我哭給你看。”
江南處理好傷口還是去了外交部。
剛進外交部,她便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
這些視線,有好奇的,有探究的,有嘲諷的,自然,也有擔心的。
那些亂七八糟的視線,江南一個都沒有放在心上,隻唯一一個帶着些憐惜的視線,讓江南腳步頓了頓。
她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焦從文。
一年多沒見,焦從文反而是比以前年輕了些。
“焦老師。”江南聲音中都帶着驚喜。
焦從文臉上也帶着些喜色,“他們都說你要回來,我還抱着點期望你不要回來呢。”
江南笑笑,“焦老師您都回來了,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回來的?”
焦從文歎了口氣,“你爸對我算是有恩,我不可能看他出事不管不問的。”
江南看着焦從文,好半天才說了句,“謝謝,謝謝您,焦老師。”
現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時候站隊秦懷瑾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他這樣一個本來已經退休完全可以不讓自己趟這攤渾水的人。
可他卻專門為了秦懷瑾回來,足見焦從文的有情有義。
“謝什麼?跟老師還客氣,隻是我沒想到,你這丫頭竟然是懷瑾的女兒,那老小子,老了老了,竟然又多出這麼優秀一個閨女,你說氣人不氣人!”
江南一邊跟焦從文說笑着,一邊進了翻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