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晨的手也真是夠長的,人在國外都還能及時把蛋糕送過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在剛剛跟他親熱完,想的竟然是周暮晨送的蛋糕。
“呵呵,一個野男人的蛋糕也值得你這樣惦記?”
江南神情慵懶,沒有睜眼,“這麼說來,你也是野男人。”
傅司珩呵呵一聲,“都睡了這麼多次了,還是野男人?”
江南終于睜開眼,似笑非笑,眼中還帶着情事後的媚态,“你自己送上門的,我不睡白不睡,誰說睡過了你就能登堂入室了?”
傅司珩:“......”
傅司珩簡直要被她這句話氣笑了。
他咬牙切齒的想給這個小女人一點教訓,但看着她臉上已經被血浸透的紗布,最終還是氣急敗壞地把她按到了沙發上,轉身去拿了藥箱。
傅司珩原本以為她是臉上的傷口出的血,所以他當時确實氣得厲害。
但等他把她臉上的紗布揭開以後才發現她臉上的傷口好好的,甚至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傅司珩皺了下眉,緊接着便聽江南忽然笑了起來。
她伸手捏了捏傅司珩的臉,“這是什麼表情?”
傅司珩這才想起什麼般,一把握住她的手,拆開了她的手上的紗布。
果然,手上原本剛剛縫合好的傷口竟然又裂開了。
傅司珩看了江南一眼,忽然狠狠在她手上捏了一下。
江南被這猝不及防的一下疼得臉色發白,她擡腳踹了傅司珩一下,“你找死嗎?”
傅司珩漫不經心地捏住她的腳腕,緊接着,手上又是一下用力。
“這就找死了?那你讓我死一下試試!是爽死還是精盡人亡?嗯?”
江南淺淺勾出一抹笑來,“憋死。”
她把身上的毯子裹了裹,“以後别碰我。”
傅司珩:“......”
他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江南起身往衛生間走去,“過來,給我洗澡。”
傅司珩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擡腳跟了過去,但剛進去,就聽江南說了句,“洗澡歸洗澡,若是不該硬的地方硬了,就給我從這個家裡滾出去!”
傅司珩過去掐住她的腰,“你是真的知道該怎麼折磨我啊!祖宗。”
江南挑眉,“不願意?”
傅司珩,“願意,自動按摩棒都做了,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江南:“......”
洗澡時傅司珩倒确實沒有做什麼,并不是他真成柳下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