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珏又是一聲笑,滿帶嘲諷,“以前是我錯了,我還以為你多少得有點心,現在我發現你是真的沒有心,你心裡沒有我就算了,你心裡竟然連你自己都沒有,真可笑。”
岑安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有種被針紮了一下的感覺。
其實司珏說得沒錯。
她确實是沒有心。
從跟蔣明淵分手開始,她就開始放逐自己,喝酒,抽煙,飙車,甚至打架。
她之所以不怕付秋鳴就是因為她其實跟專業教練學過散打,打架對她來說,從來就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說好聽點,是她個性張揚,但其實就是放逐自己任憑沉淪。
她盡量讓自己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包括她自己。
但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經驗,也讓她有恃無恐起來。
她之所以執意要跟付秋鳴走,她的身份付秋鳴不敢怎麼樣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若付秋鳴真的要做點什麼,她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但最後還是出了事。
原本她并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但現在司珏這樣的一句話,竟忽然讓她心裡不舒服起來。
“對啊,你說得沒錯,我是沒有心,所以,放棄吧,司珏,别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司珏别她這一句話氣笑了。
“你以為我願意嗎?岑安,我都快煩死你了,但你把我的心踩在地上也就算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幅好像離了他就不能過的樣子,你究竟是哪裡好了也值得你這樣?你他媽,傻逼嗎?”
岑安:......
岑安:“司小珏,你罵誰呢?”
“罵你!岑安,你就是個傻逼,大傻逼。”
岑安,“反了你了,司小珏,我是你姐。”
“呵呵,沒你這麼傻的姐。”
岑安:“我看你是欠揍了!”
“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少來我面前丢人現眼了。”
“我把付秋鳴都廢了!”
“最後你還是着了付秋鳴的道。”
岑安看着她說一句,就跟她頂一句的司珏,隻覺得她最近可能是脾氣太好了,這小崽子有點太過無法無天了。
“司小珏,你厲害,那你怎麼不帶我去開房啊!别說你不敢!”
司珏:“......”
司珏,“原來你想讓我帶你去開房啊,抱歉,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隻觊觎别人肉體又不想付出感情的渣女了。”
岑安:“你怎麼這麼小氣!給我睡一次都不行?”
“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