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對千裡迢迢趕來幫你的人?”霍衢月猛地後退一步。
傅司珩懶洋洋收回鞭子,“你以為我稀罕你幫?”
真以為他不知道霍衢月這一次來B市的目的嗎?
霍家内鬥一直沒有停止過,霍衢月的幾個哥哥雖然全都成了霍衢月的手下敗将,卻也一直虎視眈眈。
霍衢月前腳跟老婆離婚把老婆送去了國外,後腳就帶着兒子來了B市,把兒子扔到了他家。
這次的事,說是霍衢月在幫他,不如說是一次互利共赢的合作。
霍衢月,“話不能這麼說,你看我兒子過去你家,我怎麼也要給他派保镖吧,保護他的時候,這不也保護了你女兒了嗎?再說你女兒身邊的那些保镖,同時也保護一下我兒子也不費什麼勁兒,這叫雙倍效應,你懂不懂?你個文盲。”
“那也比你這斯文敗類強。”
傅司珩也斜睨着霍衢月,又是一鞭子揮了出去。
霍衢月握住鞭子,“你不是計劃着把她那個藥都引進來嗎?現在什麼進度了?”
傅司珩沉默着把鞭子扔到一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正在進行,這也是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葉柄天那,還是要把他放回去,不然,那些藥進不來。”
霍衢月挑眉,“随你,我不是把他交給你處置了嗎?不過,你就不怕他報複?”
傅司珩冷笑一聲,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他不敢。”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去。
霍衢月挑了挑眉,跟在了他身後。
原本,霍衢月是想把葉柄天策反了再交給傅司珩的。
這樣,見面禮怎麼看也能多點價值。
但他沒想到,葉柄天想來想去,竟然在拖延時間,所以,他也懶得再跟他耗,便把葉柄天直接交給了傅司珩。
他看着傅司珩的身影,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好人他做,壞人親家做,挺好。
兩人在山莊裡轉了幾轉後,進了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放着一張單人床,葉柄天此時正躺在床上,他四肢全部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就連腦袋都被固定地結結實實。
眼上嘴上都蒙着黑布,而在他頭頂一米左右的位置,則是挂着一個水桶。
水桶每隔幾秒就往下滴一滴水。
那水滴,剛剛好,就落在葉柄天的眉心。
霍衢月腳步頓了下,随後笑着看向了傅司珩。
“水滴之刑?你也不怕把他折騰瘋了。”
傅司珩沒說話,隻是上前把水桶挪開,随後把葉柄天嘴上的黑布扯了下來。
剛扯下來,葉柄天就是一聲哀嚎。
随着這聲哀嚎結束,便是一陣瘋狂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