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忽然輕笑一聲,“好啊,那就按這位助手的提議來,來呀,把安德曼先生給我好好的送回休息室去。”
他說完,安德曼的臉色就變了。
傅司珩可是史密斯交給他的,若是傅司珩出了什麼事,他還怎麼跟史密斯交代。
然而,不等他說什麼,就見傅司珩不動聲色地往他這邊瞟了一眼。
雖然隻是一眼,甚至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但安德曼卻覺得,像是被他威脅到一般,到了嘴邊的話,都咽了回去。
“那你千萬要照顧好江小姐,有什麼情況,要及時給我打電話。”
他說着,又看了眼林宗年,“林先生這裡不會連個電話都不能打吧?”
林宗年挑了下眉,示意他看放在桌子上的座機。
“電話當然是可以打的。”
安德曼看了眼那個座機,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但眼看林宗年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還是點了點頭,跟着兩個保镖一起離開了。
病房門關上,林宗年的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來人,把這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東西,給我押下去,好好的給我招待招待!”
“是!”保镖應了一聲,就要上來押人。
江南卻在這時叫了一聲。
“等一下。”
她沒有去看傅司珩,隻是垂眸看着自己的小腹。
“能幫我聽一下胎心嗎?我還是......有些擔心的我孩子。”
她說完,才擡起頭來,卻依舊沒有去看傅司珩,隻是看着林宗年。
“林先生,不會是一個醫生都不打算給我留吧??
林宗年皺眉看了眼江南。
顯然是對江南這個時候忽然開口打亂他的計劃有些不滿。
他沉着臉,正準備跟江南說什麼,就聽傅司珩竟忽然開了口。
“林先生,你不相信我沒關系,我也可以配合你的審查,但容我提醒一句。”
他垂眸,居高臨下地看着滿臉陰鸷的林宗年。
“您與其在這裡疑神疑鬼,不如先去查查您的組織内部,明明,您當做上賓的人,卻在飯菜裡發現了一種不明藥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您明面上拉攏着江小姐,背地裡卻來另外一套呢。”
“這也幸虧江小姐剛剛吐了一大部分出來,但那些藥,有沒有對江小姐的身體造成傷害,誰都說不準,林先生若是不信任我,最好還是再派一個更加權威一點的醫生過來守着江小姐,否則,真發生什麼意外,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您說呢?”
“你說特殊的藥?”
傅司珩聳聳肩,沒說什麼藥,但林宗年心裡卻已經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
他臉色瞬間發沉,目光也猛地轉向了從一開始就一直被晾在一邊的保姆身上。
保姆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