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曹天元，剛被拉回的血壓，差點一下子又升上去，真的腦溢血。
尼瑪！
他剛感覺突破瓶頸，内心歡喜，還想着事後感謝一下江南來着。
可現在……
還是算了吧！
這小子，簡直不當人了。
要知道我開始可一種解法都想不到。
即便剛突破瓶頸。
也隻是學到了你這三種解法。
而你……
居然還有更多的解法？
太兇殘了。
太恐怖了。
我就算再有進步，也比不上你啊！
你是電。
你是光。
你就是唯一的神話。
老了老了，我真的是老了。
能作為你的數學老師，我真不知是一種歡喜，還是一種悲哀，受打擊了。
“老師！”
“我做完了，可以睡覺麼？”
江南已經放下了筆，察覺到曹天元就在自己身後，不由得轉頭相問。
問話的同時。
其内心卻是一陣鄙夷。
“果然！”
“老曹監考就不是巧合。”
“而是故意，故意盯着自己的。”
“不過……”
“自己并未放水，而且做對了，必是滿分無疑，你盯着就盯着吧！”
“……”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