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
“也不知道有沒有小禮物，哎！”
“……”
與之同時。
濱海大學某辦公室。
正彙聚着一群閱卷老師，在加班加點的批改奧數第三輪的卷子。
“我說老方，你這次也太過了，不是說好用A卷麼？怎麼又臨時改用S卷了？”
“這S卷前邊的題還好，雖然難度也很難大，但也在可控範圍之類。”
“可最後一道壓軸題，那就真是超綱了，比往年決賽第三輪的壓軸題還要複雜一些，這不是故意刁難人麼？”
“往年複賽第三輪，還是有不少天才尖子生能得滿分的，可今年别說滿分，怕是連九十分的都少，畢竟壓軸題占據二十分。”
“要是沒得九十分的話，這讓我們怎麼面對其它省？怕是會被笑死去。”
“那小張也是。”
“你雖是老方的學生，但也是這次奧數組的一員，也不攔着點。”
“不能老方讓你改用S卷，你就改用S卷子不是，你專攻奧數這麼多年，估計也拿不到滿分吧，何況是那些學生……”
“……”
不少閱卷老師都在埋怨方國平。
畢竟……
明明商量好用A卷，但方國平卻突然改用S卷，甚至連招呼都沒跟他們打。
雖然方國平是這次出卷閱卷組的組長，有一票決策權，但這也太專斷不是？
雖然上邊說了今年奧數要加大難度。
但也不能太難啊！
全國三十幾個地區，在每年的奧數競賽上，可都有暗暗較勁的。
人家省份九十多一大片，甚至不缺乏滿分，可你們省一個九十都沒有，雖然實質上沒影響，但面子上可真不好看。
對此。
助理小張默默低下了頭。
沒話說。
他也想攔，但攔不住啊！
方國平不僅是他的恩師，那脾氣性子更比牛還倔，一旦認定了，就算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簡稱犀牛中的犀牛。
啧啧！
他夾在中間難搞哦！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