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難吃還在其次，重點是這東西十分反胃，真特麼吃不下去啊！
才一張卷子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如果再來五張的話。
會怎樣？
托馬斯實在不敢想，都顧不上跟江南對峙，而将恐懼的目光投向梁長卿等人。
“這些人……”
“不會把我三道題都做出來吧？”
“應該不可能！”
“東雲隊絕對不可能這麼逆天，江南他特麼就是個意外，可其它人不會那麼強！”
“畢竟！”
“這三道題可一點都不容易啊！”
“難度都跟競賽壓軸題相當不說，其中我還挖了不少坑，一不注意就會出錯！”
“打死我也不相信，他們東雲隊的能在短短60分鐘内，便全部做出來！”
“……”
托馬斯暗暗說服自己。
不僅是他。
還有另外七個跟托馬斯一起，向史密斯申請對東雲隊進行仲裁調查和當場測試的人。
也都緊攥着拳頭，暗暗告訴自己，梁長卿等人絕對不可能把題目做出來。
“上帝啊！”
“耶稣啊！”
“至高無上的真神啊！”
“求求你們了，可一定要保佑我們，一定不能讓東雲隊幾人把題做出來啊！”
“……”
托馬斯八人均在内心祈禱。
不得不祈禱啊！
江南一人做出來了也就罷了，勉強能定義為異數，他們還有翻轉的可能。
如果梁長卿五人也都做出來了，那東雲隊的實力，可真是要逆天了！
而他們八個人，不僅托馬斯要生吃試卷，且衆人都要擔責，擔重責！
當然道歉隻是其一。
還要登報道歉。
更要退出包括IMO在内的一切國際數學組織，不再參與任何數學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