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也不是說惡人不能改過自新。
但這個改過自新，是建立在接受了應有懲罰之後，深刻意識到錯誤而洗心革面了。
不過……
那估計是很久之後了。
反正江南這一周很忙，甚至忙到連女朋友都顧不上了，自然沒功夫搭理該事，而全交給學校去處理了。
話說……
江南到底在忙些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
當然是在研究數學難題啊！
而且是全心全意，煞費苦心的那種。
若要真要兩個字來形容。
那就是苦逼。
真的是苦逼，且是他這輩子第一次。
不知從何時起，不管是數學題目也好，還是語外物化生題目也罷，他都感覺不到難度，輕輕松松就能解出來。
包括曾經的競賽題也是如此。
到了大學。
雖然他對大學知識如白紙一張。
可在圖書館當了幾個月的掃地僧之後，一般性的考研題，也都覺得太過簡單了。
直到碰上陸成舟的兩筆記本，他才真正感受到了難度，但也激發了挑戰之心。
然後……
分别耗費大半天的功夫，才勉強證明孿生素數猜想和周氏猜想。
雖然江南表面上沒說什麼。
但其心裡。
還是略有得意的。
畢竟那可是世界性的猜想啊！
他在沒有苟系統的輔助之下，居然憑一己之力便給證明了出來。
大家說說，他是牛，還是不牛？
那必須是牛蛙！
不過現在……
他終于感受到了自己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