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思路，簡直是鬼斧神工。
然後……
五分鐘。
十分鐘。
半小時。
一小時過去了。
皮埃爾都一直站在那裡，除了緩緩翻看着論文外，并沒有其它絲毫動作。
對此。
羅格斯也不敢打擾，隻小心翼翼的陪在旁邊，靜等皮埃爾看完。
也不知過了多久。
皮埃爾才意猶未盡的放下手中論文稿，并摘下老花鏡，往沙發上一坐。
不是他看完了，而是他撐不住了。
本來就年近八十，又熬了三天三夜，到現在還沒倒下去，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現在又站了一兩個小時。
真要到了猝死的邊緣。
若還不坐下。
估計是要涼涼了。
見此一幕，羅格斯連忙出聲相問道：“皮埃爾先生，您覺得如何？”
皮埃爾：“━（○??｀）（??｀●）━！”
他沒有說話。
而就坐在沙發上。
足足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并輕吐了一個單詞：“fierce！”
嗯，就是厲害的意思。
别的話就沒說了。
隻因他實在找不出其它形容詞。
雖然這ABC猜想的證明，他還未經過非常詳細的推算和演練，但根據他的老辣眼光來看，十有八九是沒問題的。
論證思路非常清晰，邏輯也十分嚴謹，設定非常巧妙，幾乎沒有漏洞。
如果他老師還健在就好了。
那估計會很高興。
畢竟……
那可是ABC猜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