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實在搞不懂這東雲人的腦回路！”
“他不願意接受我們所出的三道考核題，卻要通過證明比三道考核題難上萬萬倍的兩大猜想來證明自己，簡直愚蠢！”
“除非他擁有傳說中的六級數學家的實力，不然根本不可能。”
“且即便是像歐拉和高斯那樣的六級數學家，也拿這兩大猜想沒辦法。”
“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讓格尼斯他們把攝像頭對準江南和黑闆，抓拍住每一個鏡頭。”
“這一場搞笑盛宴，可不能僅僅隻有我們幾個人觀看，還得讓全世界人一起觀看并狂歡，不然難解我們心頭之恨。”
“東雲之臭，就從此開始！”
“……”
愛麗絲等人臉上露出一絲殘忍。
顯然均不相信江南真可以證明出兩大猜想，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相較而言。
同樣是國外人的皮埃爾和利古馬斯兩位教授，态度就要好的多。
這兩位老人，才是真正的學術大家。
從頭到尾，他們幾乎都站在中立位置，并沒有用有色眼鏡看待人。
雖然他們内心也不太相信江南能證明出兩大猜想，卻也願意給其機會，甚至還配合着開出了五級數學家的承諾。
“利古馬斯，你覺得他能做到麼？”
“由衷的說，我不認為能，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可以做到，畢竟這對咱數學一道，将起巨大推動作用，百利而無一害。”
“說的沒錯，我也很是希望，雖然明知這概率不大，卻也願意陪他瘋狂一次。”
“其實我對江南還是很欣賞的，雖然為人狂了一點，但我覺得這更是一種野性，敢于追尋一切未知的數學真理，而毫不畏懼。”
“這在我們年輕的時候也有，也正是具有這種天不怕，地不怕，敢于挑戰一切的野性，才能在不斷失敗中繼續前行。”
“是啊！跟我們年輕時确實很像，且所有搞學術的人，也都應該如此。”
“現在許多人一碰到難題，便心生畏懼，至于這些世界性的猜想，更是連看都沒看，便斷定無法解開，這對學術界來說，是非常不利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退步！”
“要想跟變量數學時期，跟17至19世紀一樣，實現數學的再一次偉大突破，那就必須要敢于打破一切常規！”
“而我們已經老了，快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已經沒多少精力去打破常規了！”
“這種希望，還得放在年輕一代！”
“……”
皮埃爾和利古馬斯小聲交談着。
雖然他們之前沒有在江南面前多說幾句話，但從以上話語中可得知，他們對于江南的狂妄，更多是一種欣賞？？？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