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過程，結不結果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思維，是方式方法。
隻要他們想到了這種思維，知道了這種方法，後面的自己便能搞定了。
而韋奕冬尚且如此。
那皮埃爾和利古馬斯這種身為數學界五大主神之二的人物，難道還做不到麼？
不僅是他們倆，陸成舟也可以做到。
甚至是國際數組那同為四級數學家的佩雷斯也勉強可以。
至于三級數學家的哈裡斯和劉易斯就差了許多，光知方法，還真不一定能證明出結果，僅僅隻是眼睛微微一亮。
而愛麗絲和戴維路易斯這些個二級數學家，那就更差了。
他們還年輕，又隻是二級數學家，過去對哥德巴赫猜想了解不多。
題幹是知道的，但過程并未推演過。
所以……
他們幾個看的是一臉懵。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的着急。
畢竟！
他們看不太明白江南所寫過程，卻能看到江南上講台後的從容淡定，能看到江南那一手漂亮的黑闆字，可納人心神。
“這個小子，貌似真的很厲害？”這是愛麗絲和戴維路易斯等人心裡的想法。
雖然他們是國外人，與東雲存在文化上的差異，但美不美還是知道的。
且國際數組那麼多人，卻派他們領隊來東雲，那肯定是他們對東雲有了解。
所以……
他們第一時間感到江南的字很厲害。
“這人……”
“真的隻有十八歲麼？”
“他真的隻是上大一麼？”
“感覺他貌似有些恐怖啊！”
“即便是我曾見過的書法大家，那黑闆字也遠比不上江南這小子……”
愛麗絲和戴維路易斯都很震撼。
但更震撼的還在後邊。
當他們聽見旁邊皮埃爾和利古馬斯對江南的評價時，就徹底坐不住了。
“他……不會真的可以把哥德巴赫猜想給證明了吧？？？”
“上帝保佑千萬不要啊！”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證明出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