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們大部分都是數學系，即便不是數學系，也都是資深的數學愛好者。
不過寫到第二塊黑闆的時候，大一大二生就不得不搖頭退出了。
内容太過高深，不是他們能看懂的。
而到了第三塊黑闆，大三大四生也隻能遺憾退場，完全看不懂了。
至于第四塊黑闆。
便是研究生，博士生也都被秒了。
到了第五塊黑闆，在場絕大部分數學教授都跟不上速度，紛紛選擇放棄。
再往後……
那些一二級數學家也不行了。
連他們都如此，那直播間裡的廣大水友，更是看的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我貌似在看直播，看南神解題，可為什麼我一看就頭昏腦脹？”
“當然，雖然我看不懂，但總覺得南神很牛批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
衆多水友們紛紛點贊。
無關黑闆上的内容，他們就是單純的覺得，江南隻要站在那裡就很厲害。
能不厲害麼？
一人“唰唰唰”的寫下幾大黑闆讓人看不懂蝌蚪文，卻又那麼的賞心悅目。
簡直就是……
小母牛抽煙，牛逼的夠嗆呀！
不過……
江南還是沒有停下。
黑闆一塊又一塊的還在繼續。
也不知過了多久。
江南把九塊大黑闆都将寫滿了，才停下手中之粉筆，長呼出一口氣。
而他這一動作，也立馬引起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并讓水友們疑惑。
“咦？”
“怎麼停下來了？”
“終于寫完了麼？”
“還是說寫不下去了？”
“也可以理解，畢竟這可是世界性的猜想難題，不是那麼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