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臉上的喜色完全止不住。
無它!
因為他已被綁了兩天,終于可以走出這該死的病房,離開這該死的醫院了。
不要問他為何如此自信。
你若問……
那就是……
特麼的他堂堂一個華清大學生,曾經的一市高考狀元,全省前三。
雖然他跟江南那種妖孽沒法比,但肚子裡也不是沒有七分貨的好吧!
不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也略識風雨,懂些地理,風往哪裡刮,水往哪裡遊,魚有可能藏在哪裡,他都能蒙三分……
咦???
貌似有些不對勁,好像偏了?
搞錯了,重來!
應該是……
他即便不是才高八鬥,博古通今,但也飽讀詩書,解題無數,知識淵博。
一個小小的醫生,問出簡單的五道題,他豈能不全部答對?
即便問題過于刁鑽,但答對三道也是輕而易舉,可以證明他根本沒病。
至于三道以下,他完全沒考慮過。
因為他根本不可能。
然而……
很快,他卻要哭了。
淚水嘩啦啦流的那種,堪比大江大河之洪水決堤,堵都堵不住╯﹏╰。
隻見……
歐陽醫生:“第一道題,什麼人需要天天上醫院呢?(?﹃??)?”
季晨不假思索:“肯定是病人!”
“錯!”
歐陽醫生直接否定,并指了指自己白大褂上的牌子:“是醫生,天天要來查房!”
“第二道題,一個黑人跟一個白人結了婚,他們生的嬰兒的牙齒是黑的呢?還是白的?請正面回答?(*°ω°*?)*!”
“……”
“黑色!”
季晨幾乎下意識開口,不過立馬又改口道:“錯了錯了,是白色,肯定是白色!”
說完這話,他長長的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