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以為江南是救苦救難，低調謙卑，晚點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無情！”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是神是魔，均在一念之間！”
“南神南魔本一體，你們就等着哭吧！”
“（?ω?）hiahiahia！”
以上這些。
唯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清楚。
比如隔壁的王煊，洛心，曹雲鵬等人，而蕭炎，林動這些是不知道的。
所以。
他們都還樂呵的一批。
至于姜至，更是非常主動，且強勢的拿到了跟江南探讨數學的第一個名額。
這一個星期江南不搭理她。
她雖然心有郁悶，但也看出來了，在江南心裡最重要的還是學術。
而恰巧，她也是這樣認為的。
學術第一，對象第二。
而如果能在學術中擦出火花，那絕對是人間佳話，再完美不過。
隻可惜……
想的很美好，可現實卻有些殘酷。
就她那點水平，還想跟江南交流，還想跟江南擦出點啥火花？？？
啧啧，那是不存在的。
“話說姜學姐……”
“你這常規數學學的還行，但一些非常規的，卻差的不是一點點啊！！”
“比如這個拓撲學，就差了不少火候，而把拓撲學再發散一下，就更是一般般了，還有模糊控制，組合數學，都有待加強！”
“另外個人建議，有關弦論和統一場論的數學基礎理論，比如量子群，量子幾何與拓撲量子場論等，你都可以多看一下！”
“當然了，代數幾何中的幾個熱門方向的進展，包括雙有理幾何，算術代數幾何等基礎理論，都可以仔細研究研究！”
“還可以聯系代數數論，代數幾何，與群表示理論的數學大統一猜想，再加微分幾何、微分拓撲和低維拓撲……”
之前隔壁物理研究所的曹雲鵬主動請纓，率先跟江南進行學術探讨時。
至少還先提了幾句，中間插了不少話，可到了姜至這裡，她卻連話都插不上。
仿若透明人一般。
她被江南一眼給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