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面，可真是人山人海，人聲鼎沸，連他這個原本主人都擠不進去。
可他這個呢？
參加者才三五個人？
這讓他還有心情講個屁啊！
最終。
弗蘭奇進都不進去，直接把碎牙吞下肚，并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個地方是沒法呆了。
國際數學家大會也不想參加了。
立馬打道回府，再也不想見到這些人，尤其是東雲某南，眼不見心為淨。
另一邊。
聽到工作人員來電，說弗蘭奇怒氣沖沖離開了，肯牛尼也十分無奈。
他這個數組負責人是沒得辦法啊！
話說……
他也不想給予江南方便，畢竟彼此之間雖算不上敵，但也絕不是一路人。
不然的話……
他之前也不會進行三獎歸一，全頒發給江南一人，将其頂到風口浪頭了。
好意麼？
不不不，更多是包藏禍心。
畢竟當初數組的人去東雲考核江南，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被江南怼的下不來台不說，甚至還灰頭土臉，丢盔棄甲，讓整個數組的國際形象，都大跌不少。
這梁子，自此就結下來了。
也就是江南實力太強，名氣太大，國際數組一時拿江南沒得辦法。
唯有熱火澆油，再助一把力。
江南能承受住也就罷了，如果承受不住，那遲早有一天會受到反噬。
不過現在……
他的如意算盤貌似要破産了。
江南居然當着衆多人的面在證霍奇猜想，且貌似快要成功了？？？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哭暈在廁所有木有啊！
他不是沒想過中途打斷并制止江南證題，但這麼多人看着，尤其是有皮埃爾，陸成舟等人為江南保駕護航，他也很無奈。
畢竟……
那些人能量太大。
即便他是國際數組負責人，也得顧慮五六，給人家點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