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已經開始動筆了。
他的速度不算快，畢竟他之前對克拉梅爾猜想的研究也确實不多，也就這幾天在薅羊毛的時候，偶爾聽人提起過。
但要說他的速度慢，那也不挂邊。
屬于非常勻速的那種。
一筆一劃，仿若銀鈎，入木三分。
看上去……
還頗有一種美感。
與此同時。
底下一大片人都驚呆了。
有些沒研究過克拉梅爾猜想的人，或許看不太懂，但也知道該猜想的名頭。
雖然遠比不上前天的霍奇猜想，但怎麼着也是第三等猜想啊！
難道……
今天江南又要将其給證明了？
現在猜想都如此爛大街的沒？
被他們視為洪水猛獸般的難題，到了江南面前，卻仿若小綿羊一般随意宰割？
至于那些對克拉梅爾猜想有過研究的人，則立馬跟随江南思路開始推演。
說起來……
這猜想的确不如霍奇猜想。
要知道前天江南證明霍奇猜想的時候，在場可沒幾人看得懂。
但今天……
凡是上了三級的數學家，幾乎都看得懂，并跟得上江南的思路。
甚至連艾瑪·克裡斯汀都能跟上。
當然。
這也是江南書寫速度不算快的緣故。
但正是因為他們跟得上，那種内心沖擊力反而越大，越由衷的傾佩江南。
這很好理解。
就跟一把絕世寶劍擺在不懂行的人面前，他雖然吃驚，卻隻是吃驚于它的鋒利程度，可削鐵如泥，無往不勝。
但在懂行人眼裡，那看的就是它的材質，工藝，用了何種鬼斧神工的鍛造法。
過去他們研究過克拉梅爾猜想，卻一直沒入門道，但今天一看江南所寫過程，頓時如晴天霹靂一般，茅塞頓開，簡直絕了。
“江南啊江南，這個神奇的東雲人，簡直就是數學一道古往今來第一妖孽。”
“這已經不能用五級數學家來形容，而是六級，也是當世唯一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