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姜紅雪的一次低頭。
對此，姜百淵在電話裡雖然很平靜，但心裡早就喜出望外，淡定不下來了。
尤其是今天自己的親外孫女帶着江南第一次登門，他更激動的想哭。
若非他久居高位，且又修養身心這麼多年，對情緒把控很厲害。
不然的話。
他早就破防毫無形象可言了。
大家說說……
姜老爺子都這樣了，他還有可能故意刁難白莺莺和江南麼？
當然不可能刁難啊！
不僅不刁難，而且要大放水。
他生怕江南和白莺莺琴藝不夠，都不讓兩人表演鋼琴，而換成了象棋。
倒不是說象棋簡單。
而是說象棋更容易放水。
甭管江南和白莺莺的棋藝有多差，反正他三十步之内不将死對方不就行了？
可結果……
江南卻開局仙人指路。
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
雖然隻是第一步，但他明白，江南肯定是會下棋的，而且不會太差。
畢竟一般不會下棋的人，更喜歡動炮，而且是當頭炮之類。
而江南仙人指路的意思是什麼呢？
是尊老的意思麼？
他特意讓江南先走。
結果江南又把先手還給了他？
還是說江南對自己棋藝有足夠的自信，想跟自己比拼中殘局的功力？
亦或者……
那就是個臭棋簍子，故作高深？
“卒七進一。”
這是姜百淵所下的第一步。
也就是所謂的互挺七兵卒。
既然他猜不到江南的意思，那他也以不變應萬變，把先手再還回去就是。
反正無論如何下，他都是赢家，隻要故意放水，讓江南挺過三十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