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自己沒有去，但他也已經可以肯定，東雲龍芯确實非常牛蛙。
而與之對應的……
便是1nm工藝光刻機，真出來了。
即便東雲并未當衆展示。
但既然有了1nm工藝芯片這個成品，又豈能沒對應的1nm光刻機？
原本他還抱有一絲幻想，希望東雲前幾天的聲明是在誇誇其談。
而現在……
幻想破滅，迎接他的便是末日。
“早知今日，悔恨當初啊！”
“曾經有一個非常好的機會擺在我面前，可以将威脅扼殺在萌芽之中，結果我沒有珍惜，現在後悔莫及，可惜晚了。”
“現在東雲有了1nm工藝光刻機，那我們公司即便已研發出了最新的3nm光刻機，但也絲毫扳不回劣勢不說，4，5納米的光刻機，更是頃刻之間就淪為廢銅爛鐵。”
“不用說，公司股價即将面臨巨大動蕩，也不知要縮水多少。”
“江南？”
“為何這世界上，會誕生出一個江南？”
“對東雲來說，得一江南是大幸，但對我們來說，這絕對是大大的不幸。”
“上帝，你難道就不保佑我們嗎？”
“為何東雲會有江南，而我們沒有？為何你要讓他成長至今……”
“……”
與威廉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很多人。
比如IBF的雷托斯，又如大羊國家科學院的負責人，還有EDA三大軟件商，以及硬特爾，高桶和水果的高層。
當然，還有大羊相關部門的高層，甚至于權力最大的那一位，這天都很不爽快。
本來年紀就大。
當看到江南研究院的開幕式。
那一位差點被氣的喘不過來，而一命嗚呼，幸虧私人醫生搶救及時。
别看江南發布會上，隻展示了一塊芯片，但這塊芯片的影響，真是太大了。
即便是大羊偌大一個國家，對于這方面的損失，也真有點兒撐不住。
且最重要的一點……
這還隻是開始，并非結束。
毫無疑問。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
東雲都要跟他大羊，進行高科技方面的較量，開始正面硬剛，打科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