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生：“＼（〇_ｏ）／！”
聽見這話，兩人是大眼瞪小眼，剛才面上的笑容一僵，直接呆滞數秒。
不過分？
真特麼不過分才怪。
雖然江南研究院跟雲科院屬于兄弟單位，彼此關系算得上是親密無間，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挖人，真的好麼？
要知道雲科院培養出姜至，洛心和曹雲鵬這些天才研究員可不容易。
而王煊也是當初花大力氣請到雲科院，堪稱是物理一道年輕一代的鎮院之寶。
但結果……
最終都給江南做了嫁衣不說。
現在江南居然又找他們要人？
雖然說是暫調，也可是說是借調，事後仍然可以回到雲科院去。
但這幾個月下來。
無論是周青山也好，傅長生也罷，他們都看多了有去無回的戲碼。
凡是借調，最終都留在了江南研究院，就沒一個是還願意回雲科院的。
而現在……
江南又找他們要人？
這……
特麼是答應呢？
答應呢？
還是不答應呢？
就在他們兩糾結的時候，旁邊易丘忍不住好奇道：“江南，你不是剛研究完數學，帶人證明幾十道猜想麼？怎麼又要那麼多金屬冶煉和推進器的專家，甚至還要建高爐？”
要說對江南有深入了解的人，易丘絕對算是其中之一，畢竟他是華清校長。
這大半年來，他沒少跟江南打交道，且江南已成了華清最優秀的學生。
嗯！
貌似還挂着學生之名。
畢竟江南才讀大一，還未畢業，也沒退學來着，隻是不需要上課而已。
可即便他對江南很了解，知道江南很強，但也實在想不出……
江南一個擅長數學，物理，計算機的人，跟金屬冶煉，推進器和高爐有什麼關系？
不僅僅是易丘，周青山和傅長生也反應過來，然後不解的看向江南。
金屬冶煉，高爐？
江南莫非要搞什麼金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