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言寒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冷漠?就因為自己不辭而别不至于這樣吧?
江挽拎着保溫盒走過去,把保溫盒放在桌上,坐在床邊,先問了周斯齊:“他怎麼了?為什麼不吃飯還喝這麼多酒?”
周斯齊看了言寒一眼回答說:“你說呢?”
江挽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
周斯齊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說到:“得,看來這兒也沒我什麼事兒了,那你們自己聊,我走了。”
話剛說完,他就哼着小曲出了病房的門。
病房隻剩下兩個人,江挽覺得氣氛瞬間壓抑起來。
江挽斟酌了下,覺得不管怎樣先道歉總是沒錯的,于是沖着言寒開口:“我不是故意不辭而别的,陳靜給我發消息,F國的秀臨時選了我設計的珠寶,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我走之前給你發過消息的……”
江挽邊說邊觀察着言寒的臉色,可是她什麼都看不出來,言傲嬌依舊剛剛那副樣子,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
江挽繼續開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作為補償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可以麼,你讓我做什麼都行的那種?”
言傲嬌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
“兩個?”
言傲嬌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
“三個?”
言傲嬌動了動,慢慢轉過頭來,用沙啞的嗓音問:“什麼都可以?”
“當然!什麼都可以,當牛做馬都行!”
言傲嬌點了點頭,說:“那我思考思考。”
江挽如蒙大赦,連忙說到:“那您先慢慢想,咱們先把湯喝了吧?”
言寒沒說話,江挽當做默認,給言寒盛好湯,坐在旁邊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你為什麼不吃飯還要去喝這麼多酒?”
言寒動作頓了頓,平靜的道:“我以為你又丢下我,不回來了。”
江挽的心髒像被千萬根針紮一樣,傳出了細細密密的疼,江挽也不懂自己這是怎麼了,就覺得很心疼言寒,心疼到一步都不願意離開他。
江挽鄭重的開口道:“言寒,我說不離開就是不離開,你究竟是對自己多沒信心啊?你現在不相信我沒關系,但我會用時間證明的!”
言寒愣住了,江挽鄭重的聲音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應該信任她的,言寒心想。
江挽不知想到什麼,委委屈屈的繼續開口:“我給你發的消息打的電話,你怎麼一條都沒回啊?”
言寒以為是她走的那天她給他發的消息,便說道:“那天在開會,沒看到。”
“那昨天呢?我下了飛機之後也給你打過電話發過消息,你也在開會麼?”江挽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出了軌的丈夫一般幽怨。
言寒慌了神,連忙開口:“什麼電話?我沒看到呀。”說着,還怕江挽不信般,連忙拿來桌子上的手機,調出通話記錄和信息頁面給她看。
江挽看着停留在她走的那天的記錄皺了皺眉,也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記錄,上面顯示的時間是昨天中午的十二點。
言寒擰眉思考了會兒,想到昨天那個時候他還在昏迷,唯一一個有可能碰了他手機的人就是周斯齊……
言寒眼底氤氲出幾分怒氣,江挽看着言寒的表情,再想到周斯齊在這裡照顧了兩天,也猜到了幾分,江挽情不自禁的在心裡為周斯齊點了三根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