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說:“袁舒和這個供應商在江氏破産前兩個月開始有的聯系了,每周都會去這個酒店的固定套房。”
“所以你想說,我們家資金鍊突然斷裂和袁舒有關系?”江挽不可置信。
“我也隻是猜測,我昨天晚上路過那個酒店,看到袁舒和一個男人挽手進了酒店,就讓人調查了一下,雖然不确定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江挽恍惚了一瞬,袁舒是她關系最好的大學同學,她們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什麼事情都會分享,沒想到袁舒會害自己,江挽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江挽到家後,想着問問言寒郵箱的事查的怎麼樣了,結果打了好多電話言寒都沒接,于是就給左霖打了電話,這還是她上回聯系不到言寒就要了左霖的電話,想着以後可以聯系他。
電話響了一聲後就被接通了。
“夫人?”左霖有些詫異。
“你和言寒在一起麼?”
左霖看了一眼屋内的言寒,心虛的答到:“在的,總裁現在在開會,估計一個小時後結束。”
江挽思考了下,自己開車到言寒公司也要半個小時,幹脆直接去公司等他,這種事情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左霖一聽江挽要去公司,頓時驚慌的不行:“夫人,您不用來了,總裁開完會就回去了很快的。”
江挽眯了眯眼,問道:“開的什麼會,為什麼不讓我去公司?”
左霖後背被冷汗打濕,總裁千叮咛萬囑咐不要讓夫人知道他來治病的事情,可是欺騙夫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他欲哭無淚的說:“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說啊,等總裁回去您親自問他吧。”
江挽心裡湧起一抹不好的預感:“他不會是背着我在外面養狗了吧?”
“沒有沒有沒有,總裁對您的愛日月可鑒啊夫人,我出軌總裁都不會出軌的啊。”
江挽聽着他說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不為難你了等他回來我親自問他。”
左霖如蒙大赦:“好的,謝謝夫人。”
挂了電話後,左霖靠着門闆平複了會呼吸,真是吓死他了,差一點他這一年的獎金就不保了啊,這壕無人性是資本家!!
過了一會,屋内的言寒才呦呦轉醒,他揉着疼痛欲裂的頭,慢慢坐起身來,閉着眼睛緩解剛剛催眠給他帶來的沖擊。
“這次感覺怎麼樣?”靳川問他。
靳川年紀輕輕就成為海城第一心理專家,以博士身份畢業于清北大學,是言寒的主治醫師,同時言寒也是他見過心裡防備最強,最不遵醫囑,最難救治的病人。
本來三年前他已經放棄治療了,今天不知道又發什麼瘋說要選擇催眠療法。
催眠對于言寒來說是見效最快同時也是傷害最大的治療手段,稍有不慎就會導緻他精神錯亂。
之前都是用藥物控制,現在他為了讓自己快點好起來選擇了最危險的方法。
言寒聽着靳川的問話搖了搖頭。
靳川歎了口氣說到:“其實你的偏執多疑暴躁,都是來源于你小時候的生長環境,隻要找到一個真心愛你願意給你安全感的人,再加上我的藥物治療就會慢慢好轉的,你為什麼非要選擇這铤而走險的方法呢?”
言寒揉着額頭不說話。
他想,他沒有時間慢慢來了,他要盡快讓江挽愛上自己才行,不然他又要留不住她了,沒有她的日子每一天都過得索然無味……
江挽在家裡等了許久,才聽見院子傳來引擎的聲音,她連忙跑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