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後,江挽送小團子去上學,她也覺得一個人沒事幹,就打了個轉向去找許清。
按了許久的門鈴,裡面才傳出來點動靜,許清本來還在做夢,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一直按門鈴,她怒氣沖沖的沖出來,看到顯示器上江挽的臉,她無奈的抓了抓頭發,這祖宗大清早就來折磨人了。
許清眼睛都沒睜開,睡眼惺忪的打開門。
江挽見許清困倦的模樣,震驚到:“不是吧你,大清早的睡什麼覺啊。”說完就直接闖進了屋,自顧自拿了拖鞋換上走到沙發上坐下,自然的仿佛回家了一樣。
留下許清一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大姐,早上不睡覺什麼時候睡覺?你大早上上我這來幹嘛,你家那位早上不拉你做個運動還讓你有時間亂跑?行不行啊他?”說完戲谑的上下看了眼江挽。
這回翻白眼的變成的江挽了,她惱道:“我看你也别叫許清了,叫許污算了。言寒今天早上出差了。”
許清打了個哈欠,朝卧室走去,邊走邊道:“你自己玩吧,我再睡會。”
許清剛躺到床上,江挽就追了進來,江挽趴在她旁邊,瞪着雙亮晶晶的眼睛瞧着她。
許清被她盯的毛骨悚然,直接問道:“有事兒說話?”
“你跟陸寒骁現在是什麼情況啊到底,那天晚上聚會你們不是一起走了麼,怎麼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了啊?”
許清煩躁的把被子蒙在了頭上,悶悶的說道:“不知道,那天他把我帶到他家之後,就把我抵在門上開始親我,我感覺到他明明已經有反應了的,他下面都撐起小雨傘了,但是他突然放開我說要送我回家。”
江挽聽的一臉問号:“然後呢?然後就真回家了?”
許清把被子掀開,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闆,忿忿的道:“他抓着我的手腕就把我塞進他車裡了,再說了我是個女孩子,總不能真直接說我想和他發生點什麼吧,那也太不矜持了。”
江挽同情的看着許清:“這麼看來,不行的可能是陸寒骁。”
這是在回擊她剛剛進門時許清說言寒不行,她可真是記仇啊……
許清無語道:“我都感受到他下面那玩意了!怎麼可能不行!”
江挽索性直接躺下了:“那他為什麼不碰你?就強忍着?你們那天之後有聯系過麼?”
說到這裡許清就更郁悶了:“沒有了。他沒找過我,而且他都趕我走了我還能再去找他?我可不當舔狗,你姐們兒沒有男人活的也很好!”
“可是他為什麼不找你呢,親了你又不找你?”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許清越說越煩躁,幹脆閉上眼睛不想了。
過了一會兒,江挽想起來什麼突然道:“對了,我想起來了,言寒在Y國的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我之前不是在醫院麼,他要照顧我就讓陸寒骁去了,所以他倆現在應該都在Y國。”
許清第一反應不是陸寒骁在哪,而是江挽在醫院,她突然睜開眼睛,問道:“你為什麼在醫院?為什麼在醫院?”
江挽沒想到她關注點是這個,便一五一十的把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他。
“我沒告訴别人,我爸媽也不知道,我不想讓你們擔心。”
許清突然坐了起來,來回擺弄江挽,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還要求道:“你起來跑兩步給我看看。”
江挽懶得理她,翻了個身繼續躺着:“我都能自己開車上你這來了,而且言寒都出差了,你覺得依他那個性子我要是沒好利索,他能出國麼?”
許清思索了一下,确實是這樣
就言寒對江挽的那個寶貝樣兒,江挽要是還有什麼問題他不可能放他出來,想到這兒她就放心了,便又躺了回去。
“袁舒為什麼要派人綁架你?”
江挽聳了聳肩:“還沒問出來,她人還被言寒關着,他最近太忙了沒時間處理她,等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了我再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