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些天先好好休息,先别工作了,公司有左霖呢。”
“好,那我先把今天公司剩下的兩個加急文件處理完就去陪你好不好?”
江挽皺了皺眉,本想說不行的,但加急文件好像很重要的樣子,囑咐了一句:“那你快點。”
說完就準備出門,但打開門後突然回過頭:“要不我在這陪你吧!”
“不用,我一會兒就好了,言思挽睡了麼?”
“哦對,思挽說要我今天哄他睡覺,那我先走了你快點啊!”
“好,我知道了,你别忘記喝藥,我已經讓陳媽熱上了,一會兒給你端上來。”
江挽小臉瞬間皺成了苦瓜。
言寒失笑,摸了摸她的頭:“好了,良藥苦口利于病,乖乖喝藥,嗯?”
江挽蔫蔫的:“知道了知道了。”
江挽走後,言寒重新坐回辦公桌前,拿出陸寒骁給他的藥打算就着水服下一粒,結果剛拿起水杯,就感覺有股溫熱的液體從鼻腔裡流下來,他伸手一摸,卻摸到了一手的猩紅,鮮紅的血液沿着他硬朗的下巴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血花。
言寒拿過紙巾用紙巾擦拭,但卻越流越多沒有停止的趨勢。
他幹脆扔了紙巾,去浴室裡打開水龍頭一點點沖洗。
過了很久才止住血,盥洗池裡的水才變得清澈。
言寒關上水龍頭,拿着毛巾擦拭臉頰,結果一陣熟悉的感覺湧上來,像往常一樣,一股鑽心般的疼痛從他身體深處傳來,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角落。他彎下腰,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淋漓。
他的五髒六腑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劇烈地抽搐起來。這種痛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仿佛要将他的身體撕裂開來。
他狼狽地扶住盥洗池,緩緩滑坐在地上可無論怎樣都無法緩解這難以忍受的劇痛,一切都是徒勞……
言寒意識到,他現在病發的頻率越來越高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之前隻是在晚上,而現在白天也可能會出現這種症狀,他真的沒時間在拖了……
言寒等疼痛感過去之後,慢慢直起身走回書房,拿出手機,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那個号碼。
電話接通以後,言寒直接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我必須要在月底之前拿到七心丹,不然我就會跟媒體公開所有事情的真相,我猜迫于輿論壓力,現任國王也不會把王位繼承給你。”
麗莎哼笑一聲:“可以,我答應你,合作愉快,言總。”
“後天下午你來公司接我,我們一起去皇家宴會。”
“好。”
言寒說完就挂斷了電話,又馬上撥了通電話給左霖。
“幫我訂後天上午去Y國的機票。”
左霖有些興奮,言總終于想通了,他也知道言總對江小姐用情至深,但他也不希望言總會丢了性命,而且如果真的有什麼陷阱,言總也可以脫身,這次機會還是要抓住。
“好的言總,我訂了您和陸總的機票,陸總說如果您同意了他會陪您一起去。”
“好。”
言寒吃了片藥,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休息了會兒。
左霖的消息通知的也是夠快,剛挂斷電話不久,陸寒骁的電話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