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骁對她的柔軟像是有執念,流連忘返,吻慢慢下移,又是吮又是咬,直到泛起點點紅梅。
許清感受到有點疼痛,清晰的感覺到有些破皮:“别…痛……”
嬌軟的嗓音中難掩欲色。
陸寒骁聞言,不情不願的放開,又重新去吻她的唇……
房門緊閉,一室绮旎……
另一邊的江挽也是剛剛起床。
江挽站在鏡子前刷牙,目光落在了脖子上的吻痕,思緒不自覺的飄到了昨晚。
昨晚許清和陸寒骁走後,江挽實在無聊,隻能坐在言寒旁邊乖乖待着。
隻要有了一個人開頭,其餘來阿谀奉承的人便絡繹不絕的湧上來。
言寒不讓她碰酒,隻給她點了杯果汁讓她在一旁坐着。
想來敬江挽酒的人全部都被他擋了回去,導緻最後言寒兩頰邊都泛起了薄紅,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江挽見他好像醉的厲害,跟周斯齊打了聲招呼就帶着人離開了酒吧。
周斯齊善解人意道:“好嘞嫂子,你們先走吧。”
看着江挽帶着言寒出門,其餘人才圍上來,奇怪到:“齊哥,這是怎麼回事,之前言總紅的白的啤的一起喝都沒事,今天就隻是喝了酒吧裡度數很低的酒,這點量,不至于喝醉吧。”
周斯齊喝了杯酒勾了勾唇角:“這你就不懂了吧,言哥的心思你别猜。”
在他們知道内情的人看來,言寒的心思簡直是昭然若揭……
出了包廂門,江挽扛着言寒的一隻手臂,扛着言寒往外走。
言寒醉意朦胧,閉着眼睛,但還是注意着沒有把全部重量都壓在江挽身上,讓她扛着他不用太吃力。
江挽還算順利的把人扛到了車裡。
司機老蔣早已在這裡等着他們了,看到兩人走來趕忙下車幫江挽把言寒攙扶進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自家先生醉意朦胧的視線中他好像看到了一絲嫌棄的意味?
把言寒扶上車之後,老蔣就發動車子回家。
言寒仗着自己喝醉了,故意歪七扭八的靠在靠背上,修長的手指輕揉太陽穴,迷迷糊糊的說着:“頭好疼,好暈……”
江挽看着言寒的坐姿,又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想着他已經喝成這樣了,明早起來肯定想不起來今晚發生的事情,于是猶豫再三還是心軟了,把言寒扶到自己腿上躺着,輕哄道:“别亂動,我替你揉一揉就不痛了。”
言寒在江挽看不到的地方,得逞的勾了勾唇角……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江挽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柔的按在他頭上,他覺得渾身燥熱,身體内仿佛竄起來一團火。
言寒受不了了,掙紮着想要坐起身,可江挽卻以為他喝多了要耍酒瘋,她也沒哄過酒鬼,不知道他喝多了會怎樣,于是隻能把他按在自己腿上不讓他亂動,輕聲哄道:“好了,馬上就到家了,再撐一會,别亂動好不好?”
頭下枕着江挽的大腿,她身上還散發着特有的栀子花香氣,再加上江挽從來沒有對他說過的誘哄的語氣讓言寒心猿意馬,體内的火苗亂竄,根本沒心思在裝下去。
幸虧老蔣及時出聲:“夫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