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山懷裡抱了一堆東西,尴尬道:“我身上除了靈石沒别的東西,你們缺靈石嗎?”
雲裳搖頭,江月白和陸南枝一齊白眼。
謝景山急眼,“你們兩個給我等着,等小比開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江月白呵呵,“我求你對我痛下殺手,阿南你也一樣。”
陸南枝道,“放心,不管遇上誰我都一視同仁,竭盡全力。不過我給你們玉佩,還是希望你們都能撐到最後,等掃清一切阻礙,我們再一決勝負。”
雲裳在旁邊看他們三個‘争鋒相對’,暗自輕笑。
嘩然聲起,所有人都朝着同一方向看去。
隻見五把巨劍破空而來,氣勢恢宏,齊頭并進。
巨劍上,五個身着天青色武服的築基修士在前,身後各帶二十青衣弟子。
巨劍懸在廣場上方,百名練氣弟子動作整齊劃一,并指禦劍。
背後長劍出鞘,彙成長河,繞行一圈之後,百名練氣弟子跳上長劍疾沖向下,一個接一個的落在廣場上。
“切~耍什麼威風。”謝景山鄙視道。
“那個領頭的就是卓青鋒吧?長得不賴嘛~”江月白盯着當先十五六的少年看。
他身姿筆挺,揣手抱劍,一點鋒芒隐沒眼底,如寒山絕崖上一棵青松,孤高冷傲不入凡塵,與周圍一切格格不入。
“哪就長得不賴了,一看就是個驢糞蛋子表面光。”謝景山沒好氣的抱起雙臂。
江月白懶得搭理他,卓青鋒身後還有四人,兩男兩女,氣質也不同于其他人,十分醒目。
陸南枝在旁解釋道,“歸元劍宗據傳從荒古時期便已存在,比天衍宗更久遠,宗中劍道高手層出不窮,常年占據地靈界戰力榜前十,若非當年我天衍宗祖師以一擋十,擊敗歸元劍宗十大劍君,天衍宗可能到現在還是無名小派。”
“我昨夜已經去打聽過,卓青鋒他們五個都是練氣九層,并且卓青鋒已經領悟狂風劍意,許千錦和許千程兩姐弟一剛一柔,還有花映時的十二花神劍和趙坤靈的重劍崩山都不好對付,他們還精通兩儀,三才和四象三種劍陣。”
“要是遇上他們,落單或可一戰,兩人以上就千萬别硬拼,劍修的戰力在整個修真界一直處于頂尖位置,再有劍陣加成不容小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才行。”
陸南枝話音剛落,一聲鳳啼響徹雲霄,清音袅袅。
邋遢女修拎着酒壺,盤坐于白羽鳳凰後背,自天閑峰上飛來。
天衍宗宗主溫慈,也引着一衆修士,從天魁峰大殿中走出。
宗主溫慈身邊是一位膀闊腰圓,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身背一柄寬劍,氣沉如山。
此人便是歸元劍宗此次帶隊的元嬰劍君石鐘山,身後還跟着三位金丹真人,皆是劍修。
江月白掃視一圈,天衍宗出席的幾十人中,元嬰真君,金丹真人,築基師叔都有。
隻是練氣弟子小比第一日,并不隆重,也并非所有人都出席。
她隻看到拂衣真君同宗主溫慈一起,跟石鐘山寒暄,公孫竹在招呼歸元劍宗的金丹真人。
洪濤作為她的得力手下,正引着那五個築基劍修到一旁,虞秋池,方欲行,唐未眠等築基期有名的親傳弟子候在一旁。
還有一些修為不夠,不能參加小比的練氣弟子圍在廣場外,熱火朝天。
溫慈并沒有訓話的意思,一行人浩浩蕩蕩,到觀景長廊中落座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