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都能變吧?妖獸呢?能不能變成嗯……龍?”江月白突發奇想。
謝景山有些跟不上江月白的思維,他怎麼沒想到還可以變成妖獸之類的吓唬人,光想着保命了,完了,疏忽了。
“隻能施加人的幻影,男女都行,逼真程度要看你自己的神識和靈氣精細程度。”
江月白點頭,“可以了,很可以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下次有好玩的東西,我給你留着。”
謝景山看江月白笑眯眯的把墜子套在脖子上,想到他從夥計那裡聽說她昨日拒絕的祖父的贈予,忍不住問道,“我祖父給你的東西你為什麼不收?”
江月白頭也不擡道,“你祖父是拿我當外人,帶着防備心給我東西的,我收了就等于沒把你當朋友啊。”
謝景山愣愣點頭,會心一笑。
“你繼續練劍吧,我走了。”
就像尋常分别,江月白扭頭便走,謝景山欲言又止,最終也隻能在心底默默希望江月白逢兇化吉。
江月白在山海樓大堂待了一會,将月牙墜祭煉之後,幻化成平平無奇的男修樣子離開潮生島。
一路小心謹慎,遇上幾個不懷好意靠近的,未免節外生枝,她都特意避開。
江月白悄無聲息的回到八卦島,悄無聲息的收了八陣盤等一應事物,又悄無聲息的離開,直奔外海。
等到李慎之來八卦島上看江月白是否回來時,隻看到她留在洞府門口的紙條。
距離巽風到來,還有一個月。
這八卦島主才當了半年多,就被迫跑路,真晦氣!
其實,我隻是在謝景山面前表現得輕松,内心仍是緊張,以至于心情沉重,狂吸笑春風也不能使我開心顔。
危難當頭,這日志也沒法記得輕松。
外海廣袤無垠,四望如一,都是水。
高空時有金丹修士經過,隻能隐蔽行迹低空飛行。
路遇海中兇獸三五群,宰之。
向東北方疾行一日一夜,仍不見島嶼,夜間于飛核舟上觀星,以粗淺卦學推算,隐見東北方星象有‘龍困于淵,騰必九天’之象。
東北方乃昆墟海溝,龍宮遺境,難道那裡有我一線生機?
……
心中主意難定,人卻已奔赴東北深海。
昨日兩次遇到金丹後期兇獸,狂暴兇狠,險些翻船,外海兇險名不虛傳,我需得再小心謹慎些。
鶴羽分身和劍霄傀儡分别警戒飛核舟船頭船尾,我于船艙中修煉,刻畫玉符,煉制五行雷珠。
雖已成功轉化水靈,近來發現水靈威力仍弱于其他四靈,興許這就是先天靈物和後天靈物的區别。
……
幾日前被兩個金丹邪修盯上,且逃且戰,絕地反殺。
受傷三處,連珠雷符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