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巨力震碎青光,謝景山連帶身後的江月白皆被狠狠震飛,撞碎屏風倒地。
黑色水流無孔不入的侵入謝景山身體,帶着雷電般的麻痹感,如萬蟻噬心,讓謝景山痛苦悶哼。
“謝景山你怎麼樣?”
江月白爬起來,拖着謝景山後退,遠離地上揮之不去的黑流。
謝景山強忍着疼摸出一粒丹藥吃下,“是陰雷,癸水雷。”
江月白擡頭,發現整間屋子都被黑流覆蓋,門窗被封,遁逃無門。
沈懷希渾身緊繃站在原地,面對一個憑空出現在他面前,頭頂牛角,一頭白發的壯碩老者。
老者腳下黑流彙聚湧動,一身金丹巅峰的威壓帶着剔骨寒意,叫人毛骨悚然。
他獰笑着,看着江月白和謝景山。
“好徒兒,你這招請君入甕用得不錯,這份大禮,為師很喜歡。”
扶風山外。
羽族守衛發現不對勁,要前往查看,被麻雀當空攔住。
“今夜無論發生任何事,誰也不許靠近扶風山,這是山主的吩咐!”
麻雀一直跟在沈懷希身邊,如影随形,也經曆過一開始的生死危機,沈懷希的大部分命令都是由她傳下的。
她發話,鐵羽國内的人莫敢不從。
“讓所有人後撤百裡!”
“是!”
守衛們開始向後撤離,麻雀轉身,遙望山巅之上,立在屋頂的鬼面,緊咬嘴唇,也轉身遠離。
書房内。
江月白扶着謝景山,掃了眼沈懷希,全神戒備。
“主上,外面的人都撤了,沒什麼問題。”
披着白狼皮的金丹後期的男修從窗外進來,黑流自行分開一條道。
看到江月白,男修眼中立刻冒出幾分殺氣。
“主上,這是……”
青囊子陰測測的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我的好徒兒跟他們都是天衍宗的同門,真是同門情深。”
聞言,沈懷希渾身一顫,強忍不适躬身拱手,卻又不發一言。
這種時候,他越解釋,越惹人懷疑。
此時的情況,江月白三道神念一起思考,瞬間就弄明白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