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就是傳說中的天哭峰大師姐!”
“望舒真君好美啊,她頭發在哪染的,我也想要。”
“聽說望舒真君今年才八十出頭,都已經元嬰中期了,要不是親眼看見,我簡直不敢相信。”
“是啊,比起望舒真君,歸元劍宗和金剛台的那些天驕算個屁。”
“啊啊啊,我看到望舒真君的,活的望舒真君!”
激動的尖叫聲不時從周圍傳來,蒼火真君怒氣沖沖地趕人。
“走走走,都給本君走遠點,再圍着,本君給你們燒成秃子送金剛台去!”
人群哄笑着被蒼火真君趕走,江月白笑了笑,問道,“真君想見我,先前怎麼不直接進去,等在外面好像不是你的性格。”
提到這個,蒼火真君略顯尴尬,“你不知道,你師父那叫一個小肚雞腸,整治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他說我要是再不請自入沒規矩,就讓我去講法堂當三年值守長老。”
“講法堂值守長老是什麼職位?”江月白好奇的問。
蒼火真君擺擺手,“簡直沒法說,還都是你當年帶起的歪風邪氣,現在的天衍宗弟子,修行起來問題頗多,我們原來有問題都是自己想辦法,現在的兔崽子們,就知道問問問,這也問,那也問,帶着個小冊子,沒完沒了的問!”
“所以啊,你師父就給講法堂安排了個值守長老的職位,宗中每個元嬰真君都要輪值,一年一期,負責給下面弟子解答問題,不論外門内門還是雜役,隻要是下面築基弟子和金丹弟子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可以找值守長老。”
江月白點頭,難怪她剛才就發現,宗中氣氛融洽,竟有點在諸葛家時的感覺,下面的弟子對于元嬰真君不再隻有畏懼,反倒能打成一片。
看來師父這些年在天衍宗真的做了不少事情,他也是個很好的宗主,可真的不能讓他到上界也繼續做宗主了,必須換個人把師父解脫出來繼續修行。
“對了,光寒劍君呢?他應該快要化神了吧?”江月白問。
蒼火真君搖頭歎氣,“再别提那個沒出息的了,妙音在凡間聚香火修法身,他就硬壓着修為,說要等妙音法身修成,才能安心化神離開,所以到現在還在元嬰巅峰,未曾打算化神。”
“那妙音法身修得如何了?”江月白追問,想起當年去修羅域救謝景山,妙音雖然被血蘭附身,但也沒少幫她和陸南枝。
蒼火真君抓了抓頭上亂糟糟的紅發,“香火之力哪有那麼好收集的,還是時日太短,名聲不顯,願意供奉妙音的凡人太少,慢慢熬吧。”
江月白下意識地按了下自己的丹田,敕封金書還放在蓮台小世界中,自從燕紅玉塑成法身,修為進入築基中期,她就把敕封金書收回了。
鐵掌界已經破滅,敕封金書沒有收集到新的香火之力,但是裡面仍舊殘留了不少,或許能助妙音一臂之力。
還有血玉肉芝,能提升鬼修修為,白九幽已經在蓮台小世界中将其重新種下,到時候切一部分,一并給妙音。
“蒼火真君,您再跟我說說其他人吧,這些年都過得如何?”
提到這個,蒼火真君來了興緻,神秘兮兮地從袖中抽出一本《天衍宗秘聞錄》……
鑒于有些讀者可能真的不喜歡日記體的内容,所以我說一下,以後看到這類書名号,日記,信件的标題可以跳過去,不要訂閱就好了,我有我的節奏和寫這種内容的目的,沒辦法避免,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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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江月白那小丫頭離開,這天衍宗無趣得很!
淩光寒個混賬玩意兒,隻知與妙音凡間逍遙,忘恩負義!
今日路過天罡峰,見靈均真君坐在窗邊挖鼻孔,再無人纏着他請教問題,看來他着實很放松。
給他記錄下來,來日他舉辦什麼大典,定要放給衆人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