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笙立馬注意到了我情緒不佳,停止了剝葡萄的手。
「我立馬去換一種……」
「不用啦,葡萄很甜。」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顧聞笙卻像是腳下沒站穩,直接摔到了我的頭邊。
然後湊上來親了一下。
「我就說,明明這麼甜。」
我老臉一紅。
真是的。
他每次就喜歡在我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剛才是在歎氣什麼?」
「隻是在歎氣……」我眼睛一轉,故意逗他。
「有些人,似乎對我還念念不忘呢。」
果不其然,這句話直接打翻了顧聞笙的醋壇子。
第二天他就把我拉到了機場,一直到坐上頭等艙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他要帶我去哪兒?
但總不會把我拐了賣掉。
我十分放心地窩在顧聞笙的懷中,準備繼續睡回籠覺。
顯然,顧聞笙不願意放過我讓我睡。
我連忙摁住裙子,向他控訴:「就不能管管你的尾巴麼?」
顧聞笙卻笑了。
撫着我的頭發,哄着我。
「月月,你知道貓和貓的尾巴是兩種生物麼?」
這我當然知道。
難道魅魔……
他抵着我的額頭,呼氣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