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指尖還沒碰到他,被他抓住。
「江小姐,隻可看,不許動手。」
我抽回手,應道:「好,那不摸。」
2
第二日一早,沈郅野随我下山。
我爸和他達成的共識是,他和我領證,共同生活一年。
一年後,我的劫難成功化解,我們再去領離婚證。
屆時他可以自行離開。
我和沈郅野住進了我爸媽給我們買的中式獨棟别墅。
别墅裡還特地在一樓為沈郅野留了間佛堂。
領證當晚,沈郅野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言下之意是,他雖然為我還了俗,卻隻能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我淺笑回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沈郅野轉身進了佛堂,裡面又傳來敲木魚聲。
婚後生活枯燥無味,沈郅野在佛堂深居簡出,吃飯也不與我同桌。
我大魚大肉,他隻吃清淡的素食。
我們有時一天說話不超過兩句,可把我憋壞了。
好在,閨密許晚芩常約我去酒吧嗨皮,我們夜夜笙歌。
在身邊陪酒的男模換了一個又一個。
我蹦迪歸來後,經過佛堂,聽見裡面傳來木魚聲,我走進去想看沈郅野一眼。
他睜開眼,目光清冷掃過我。
等我轉身離開時,他忽然開口:「夫人下次出去玩,别穿這麼短的裙子,容易着涼。」
「知道了。」我嘴上答得好,可壓根不聽他的,還越穿越清涼。
這天夜晚,我接到許晚芩的電話:「薇塵,快出來玩,有個老朋友也在,老地方見。」
「好,我馬上來。」我回主卧換上一身露腰辣妹裝,開上我的法拉利敞篷跑車往酒吧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