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完了之後,朋友們喝酒、玩遊戲。
我今天喝得不算多,但很快就醉了。
我和朋友們在舞池蹦迪,顧南溪擠過來。
他原本就是全能型愛豆頂流,唱跳演戲俱佳。
衆人的目光被他吸引住,酒吧搖晃的彩燈絢麗奪目。
我腦子很暈,把顧南溪的臉代入成了沈郅野。
我越來越暈,隻感覺沈郅野牽住了我的手,扶着我說:「薇塵,我帶你回去。」
許晚芩也喝多了,她顧不上我,我跟着「沈郅野」走出酒吧。
恍惚中,我接了個電話。
電話裡傳來沈郅野的聲音:「怎麼還不回來?」
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連手機也抓不穩。
身旁的「沈郅野」将我的手機拿去關了機,我恍惚看見他的臉由沈郅野變成顧南溪。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7
等我再度找回一絲意識時,我躺在一張大床上,浴室裡傳來淋浴的聲音。
我撐起身子來,看見一個男人在浴室裡洗澡。
他背影和沈郅野有些相似,可我知道他不是沈郅野,他腰上沒有蓮花胎記。
男人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我看清他是顧南溪。
顧南溪擦着頭發,走到我面前,俯過身來溫柔地問我:「薇塵,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放水。」
我原本對顧南溪的态度比較冷淡。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頭的作用,我對他的靠近竟然不抵觸,心底還升騰一種莫名的悸動。
我這些年對他缺失的那種感覺,仿佛突然找到了。
我像是被什麼牽制住了,鬼使神差點了點頭:「嗯。」
顧南溪轉身去浴室放水,我去找我的手機。
下一瞬,總統套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用房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