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笙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對你的每個客人都這樣投懷送抱嗎?”
“這是我的工作。”
陸婉嶼像是為了報複他,狠狠地用指甲在他後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紅痕。
一個小時後,這場惡戰結束。
他還沒有抽身,陸婉嶼又冷然開口。
“五千隻能包我一個小時,你這邊已經結束了,我還要去陪别人。”
聽到這話,池硯笙嘲諷一笑。
他和陸婉嶼是大學同學,他追了陸婉嶼整整三年,她才答應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兩個人在一起才一個月,她就把他甩了。
從前戀愛的時候,他們隻牽過手,從來沒有親吻上床,現在她卻這麼熟練。
“陸婉嶼,你一晚上要陪幾個男人?”
陸婉嶼神色始終淡然:“多的時候六個,少的時候一兩個?不過這些,關你什麼事?”
池硯笙一哽。
這時,陸婉嶼放在枕頭下的手機響了。
她面色一冷,正要去拿手機。
池硯笙先她一步按下接聽鍵,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婉嶼姐,你今天怎麼一直沒有接電話,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聲音的主人,池硯笙認識,也見過很多次。
他叫溫銘凱,是陸婉嶼的青梅竹馬。
池硯笙攥緊了手機,回答電話對面的人。
“你婉嶼姐今晚在我的床上,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