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歎了口氣。
姓顧的那一家真不是人!
走過去輕輕抱起孩子進了小房間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又把取暖器開在了床邊。
陳諾帶上門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發呆。
這以後,就是兩個人過日子了呀。
這個春節後面的日子,過得倒也安靜。除了孫校花之外,也沒有旁人再來打擾陳諾。
班上的學生,沒有誰和他走的近。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的陳諾,孤僻仿佛都成為了他的一個标志。
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個小尾巴跟着。
倒也沒有太大的差别了,小丫頭乖巧的很,安靜着不吵不鬧,上哪兒跟着也都是緊随着陳諾,不亂跑。
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去網吧或者電腦房裡體驗這個年代唯一的樂趣了。
那些個地方烏煙瘴氣的,也不适合帶個五歲的小女孩去。
陳諾幹脆買了台電腦抱回家自己玩。
也懶得去自己弄配置,挨個挑了一遍品牌機,抱回家一台神州。
嗯,就是不買聯想,惡心巴拉的。
台式機性價比什麼的不需考慮,反正由沉在海裡的河正宰先生友情贊助了。
寒假的最後幾天,孫校花出現的也少了,隻是打過兩個電話,每次說話也不多,似乎心情不是太好。
最後倒還是約了陳諾去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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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有一個去處,叫做軍人俱樂部。裡面的一家長城溜冰場,大概是那個時代一個頗具特色的标志性回憶了。
孫校花不是一個人來的,還約了她的兩個女同學。三個少女一看到跟在陳諾身邊的小葉子,果斷就被這個萌物給俘獲了。叽叽喳喳的叫個不停。
小葉子雖然有些怕生,但這幾天下來跟在陳諾的身邊,安全感已經積累了不少,但也不怎麼害怕,隻是在人多的地方,習慣性的會用眼神尋找陳諾。
買票的時候,孫校花拿出了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溜冰場打折券——這也是那個年代的特色。
甚至連陳諾兄妹的票,孫校花也一并買單了——在少女的認知裡,陳諾還是那個無依無靠,靠着街道發放生活費的窮苦孩子。
陳諾也沒有刻意想要在女孩面前土豪一把的意思,随她了。
換上旱冰鞋的孫校花,就如同脫缰的野狗一樣撒開了歡,她顯然很喜歡溜冰,也溜的不錯,繞着溜冰場一口氣兜了好多圈,才跑了回來,看着還在慢悠悠系鞋帶的陳諾,孫校花似乎很期待這個家夥摔跤的樣子。
然而她畢竟是失望了。
陳諾穩穩的站了起來,慢悠悠的拉着小葉子進了溜冰場。
并沒有刻意的去炫技或者幹嘛,隻是帶着小葉子在人少的邊緣地帶,帶着孩子慢慢的适應。孫校花畢竟是玩性重,陪了會兒就跑開了。
按照一般都市文的套路,這會兒大概就要有那麼一兩個不長眼的小痞氣圖謀孫校花的美色上前騷擾,然後再被隐世的閻羅大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摩擦一通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