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天了,就是被辦案的警察狠狠教育你們一通,以後做事不要再這麼沖動。
就可以結案了。”
孫可可仔細的聽着,也不敢插嘴,但是卻努力的記在心裡。
在車上思索了會兒,就到了西安城裡,回到了磊哥等人住的酒店,給兩個年輕人重新開兩個房間。
磊哥心思細,做事情妥帖的很,路上還特意找了家商場停了二十分鐘,給孫可可和張林生各自買了套幹淨的換洗衣服。
回到酒店房間裡,孫可可立刻飛快的洗漱——磊哥說要趕時間的。
隻是換衣服的時候,忽然,孫可可想起了一個事情!
那個玉石米粒!!
自己一直放在口袋裡來着!
隻是,這會兒伸手去掏,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了!
孫可可怕是自己記錯了,左邊右邊的衣服口袋都掏了個遍,還生怕落在縫隙裡,細細的捏了一邊。
還是沒有!
沒了?!
孫可可愣了會兒後,心中有些埋怨自己。
恐怕是……那個東西本身就很細小,怕是不知道什麼從口袋裡掉了出去……就丢了啊。
·
骊山下的這兩棟民居已經收拾幹淨了。
受傷的郭家的一堆手下,都被陳諾下令,搬到了停放在屋子後車棚子裡的那輛卡車的車廂裡去了。
十幾二十個人往裡一扔,車廂門一關!
房子内外也都清理了一邊。
陳諾蹲在屋頂,傍晚的風輕輕吹着身上,懶散的感覺。
柳管事就坐在院子裡,他一條大腿上綁了繃帶,受傷不輕,其餘的幾個手下還假模假式的跟在身邊就站在院子裡。
隻有山虎,因為傷的太重,已經站不住了,被擡到了屋子裡躺着。
太陽開始往下落的時候,一輛奔馳車緩緩的沿着土路遠遠開了過來。
院子裡的柳管事頓時臉色一變,回頭對着屋頂的陳諾做了個手勢。
陳諾點了點頭,輕輕的吐掉了一根咬在嘴巴裡的草,然後身子順着牆根就從屋頂溜了下來。
陳諾套上了一件柳管事的那些手下穿的黑色夾克衫,混在了人群裡,就站在了柳管事的身後。
奔馳車停在了籬笆牆外,柳管事已經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迎了過去。
陳諾跟在後面,就看見了從車裡下來的那個郭氏老祖宗!
第一眼看過去,陳諾忽然心中一跳!
一種奇特的感覺,從他内心深處升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