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第8頁)

  老闆這才真的笑了:“你就算是要債滴也麼的關系,這個吊人,老子早就想有人治治他了。”

  磊哥眼睛一亮:“盆友,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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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他不是在三牌樓擺地攤嘛,我那個時候也從廠裡出來,他就天天跟我吹,各種吹,說擺地攤賺錢。

  老子腦子一熱就信他了。

  我東借西借,湊了五百塊錢出來,跟他合夥。

  結果這個吊人,地攤擺了不到一個月,人就麼的了!

  滾你媽老子找了他多少天,他家門檻都被我踩掉的了!

  但是人就麼的了!說是去外地做生意去了。

  家裡就一個老婆一個小孩,我又沒得辦法,我也不能搶一個女人和小孩的錢啊。

  畢竟以前也是朋友哎。

  後來過了幾個月,我聽說他回來了,我就在他家附近等,把這個吊人堵到了。

  那天也沒打他,就要他還錢。

  吊人慫滴一比,各種求饒。

  然後跟我說他在南邊開飯店,但回來沒帶錢,說是等他回去飯店了,給我郵過來。

  我當時其實是不信的。

  但麼的辦法哎。

  他身上麼得錢,我又不能卸他一條胳膊一條腿的。

  他跟我說他飯店在廣州那塊拿快,我也麼的辦法……

  就放他回去了。

  結果這個吊人第二天就跑的了。

  我後來真來火唠!

  一打聽,什麼在南邊開飯店,鬼扯哦!

  就是在廣州一個小飯館裡後廚打工,炒河粉呢!

  我跟你講,那五百塊錢,他到現在都麼的還清!

  還是他老婆,後來分好幾次還了我三百多。

  我看人家一個女人帶個孩子可憐,算萊……”

  磊哥适當的捧了一句:“老闆胎氣!”

  店主擺擺手,手裡的那根中華煙抽到了煙屁股,才有些不舍的掐滅。

  “我就知道那個飯店的地址,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而且……

  我跟你講,我後來聽說,他借錢的人好像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