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一個惹不起的壞脾氣。而且……身手很厲害的。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這裡這麼多男人,卻沒有一個過去找她搭讪的——她明明長的那麼誘人,不是麼?”
說着,酒保壓低了聲音:“因為凡是敢去騷擾她的家夥,都會被她擰斷胳膊的。”
陳諾不動聲色,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鈔票放在了桌上:“和我說說她的事兒。”
酒保看了一眼桌上的這張十美元的鈔票,絲毫不奇怪——陌生的酒客被這個叫琳達的女人吸引,找他打聽消息,賺這種小費,似乎對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我知道的不多,她不怎麼喜歡跟人交流。
我隻知道,她好像是M國來的,很有錢。
在這裡已經待了大半年的時間,去極地去了三次。
我剛才給你指的那個夏爾和他的助手埃克特,就曾經給她提供過向導服務。
不過那次行動失敗了,聽夏爾說,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冒險的旅程之中不聽向導的指揮,喜歡惹禍。不過看在錢的份兒上,夏爾帶她進極地走了兩次。
隻是第三次就打死都不肯去了。
後來這個女人又找了我另外一個老朋友當向導,又去了第三次。
那次後,就連我的那個老朋友也不願意在賺她的錢了。
我其實搞不明白的,聽說這個女人去極地不是為了冒險,是為了找人。可能是她的親人或者朋友,之前在冒險之中失蹤了,她是來找人的吧。
有人在打賭,說失蹤的人肯定是她的丈夫或者情人之類的。
陳諾的眼神立刻沉了下去。
“好的,謝謝。”
陳諾立刻起身,緩緩的走了過去。
“我勸你别自讨苦吃。”酒保在身後提醒了一句,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又一個找死的……”
酒桌旁,陳諾才走到了距離對方還有三步的地方,趴在桌上的女人已經頭也不擡的,冷冷的說了一句:“走開。”
陳諾沒說話,緩緩的走到跟前,坐在了女人的對面。
女人擡起頭來,眯着眼睛,眼神裡帶着三分醉意,但顯然并沒有真的喝醉,更多的則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那種冰冷和敵意:“我說了,滾開!”
陳諾深吸了口氣:“塞琳娜……是我。”
他說的是華夏語。
女人一愣。
“南美,熱帶雨林。
華夏,金陵。”
陳諾說了幾個關鍵詞。
塞琳娜的眼珠子立刻瞪圓了,上下仔細打量陳諾。
“你是……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