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是岑鎮下面張村的人,張鴻父親就是村裡的席面師傅,不管附近是結婚嫁娶還是喪葬村裡人都會請張父做席面。
張父意外死後手藝就讓大徒弟繼承了,張鴻就跟着大師兄做甜點。
兩人婚事是張鴻救了要跳河的知青,後來還把辛辛苦苦考到的食品廠工作給了知青,兩人緣分才定下。
結婚當天,席宴是在張家辦的,他的師兄做的席面。
等張鴻請新娘一起出去給長輩敬酒的時候,房間裡新娘躺在血泊中,幾個伴娘伴郎還在外面吃東西根本沒有發現房間裡面的異常。
案子和張鴻犯下的案子手法一模一樣,張鴻就是模仿對方的作案手法。
唯一區别張鴻新婚妻子被侵犯了,而張鴻并沒有做出侵犯那些女人的事情。
所以才說這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沈默拿起當時取證來的指紋仔細的研究對比。
忽然他的心狂跳了半拍,因為緊張額頭臉頰微微發熱。
“沈默,你這是有什麼發現嗎?”所有人朝着沈默看去。
要知道沈默拿出檔案看指紋也就幾分鐘時間,總不能這麼點時間他就有什麼發現了吧?
沈默也不言語,他開始核對賓客的指紋,并沒有所獲。
“伍隊長有岑鎮地圖嗎?”
“單獨的鎮地圖沒有,整個縣的地圖有。”
“默哥,我能手繪,可以嗎?”高安傑弱弱的開口。
“可以。”沈默點頭。
高安傑高高興興領命,他同時長舒一口氣總算有用武之地了,不然同伴這麼優秀,回去他如何向别人說就是來縣公安局看大戲來了,啥事都沒有幹,這太丢人了。
等高安傑将地圖畫出來之後沈默更加确信了心中所想。
“周局長,您還記得邱局長姐姐的案子嗎?”沈默擡頭。
“當然記得,你們邱局長就是為了他姐姐的案子才在鎮裡一住就是這麼多年。”周局長不明白沈默這時候提這件事做什麼。
“周局,我申請合并辦案,邱局長的姐姐滅門被殺和張鴻妻子被殺距離兩日,兩個村子距離也不遠就是一個在山上一個在山下。”沈默在地圖上指出兩個地方的距離。
“那也不能表明兩件案子就是同一個兇手。”周局長皺眉。
畢竟兩個案子都是殺人案,可是手法并不一樣。
而且沈默太年輕了,盡管沈默才幫他們找出了一個兇手,解決了一件麻煩事,但并不意味着他相信沈默。
要知道兩個案子當年用了多少警力都沒有辦法找到兇手,而且當年都認為兇手在殺人之後就第一時間逃走了,現在按照沈默的說法兇手非但沒有逃走,還潛伏在了附近的村莊還繼續作案了。
真的有如此膽大包天的歹徒嗎?
“周局不妨問問我們邱局,您說是不是?”沈默也不生氣周局的不表态。
畢竟舊案重新查,查到了兇手還好,要是沒有找到兇手對警局來說就是丢臉。
沈默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周海方的答案。
“行,我就問問你們邱局是個什麼意思。”周海方最終還是把決定權給了邱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