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時間沈默分析出了何夕腹中孩子父親。
範福根到家,才喝了一口水,就被蔡愛民叫了出去。
在聽說了何夕懷孕的事情之後,範福根頭都大了。
不過都已經出了找黑狗的事情,也不怕再多添一個何夕了。
“弄大何夕肚子的人是誰查出來了嗎?”
“何夕不願意說,知青院的人也沒有見她和誰交往,她也不願意說出這個男人。”
“她不願意說出來的話,那罪名就她一個人承擔,明天和找黑狗一并送去公社,現在人就你們知青院看着吧!”
快速的解決完何夕的事情,範福根轉身就躺倒在床上,連鞋子都不顧的脫,倒在床上就睡。
“那群知青院的人大半夜的又叫你什麼事情?”大隊長媳婦王梅起身幫他脫去了腳上的鞋襪。
“是知青院的何知青未婚先孕。真是一群不省事的,真是多事之秋,先進大隊我是不用想了,說不準咱們大隊還會被抓一個典型。”範福根歎息。
蔡愛民回來說了大隊長的決定之後,沈默就提出他晚上看管何夕。
何夕被暫時關進了工具間裡面。
沈默搬了一把椅子,人靠在椅子上睡了起來。
沈默不知道的是他的舉動又讓知青院的這些知青對他印象更好了。
畢竟誰也不想被留下來看管何夕。
這種事明顯就是吃力不讨好,現在有人減輕了他們的負擔,當然高興了。
何夕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有人不斷地對她正在質問,明明她什麼都不想說,可是她的嘴巴卻是有問必答。
“何夕,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是高陽。”
沈默思索了一下,想起了高陽此人。
是村長家小女兒的未婚夫,走了村長家的關系,選上當了小學教師之後,就搬離了知青院,住到了學校宿舍去了。
平常和知青院他也不太走動。
好奇心滿足了,沈默就開始問下一個問題。
“去小木屋的紙條是不是你寫的?”
“不是。但是我給了周娟和沈默。”
“誰寫的紙條?”
“是高陽,他寫了紙條之後讓我幫他這個忙。”
“那事後讓你說沈默和周娟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也是高陽?”沈默沉聲問道。
“是的。”
“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不知道,我也問過他,他說不該我知道的就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