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兵營之後沈默這才給沈勇看方通的頭顱。
“當初害你的人是此人嗎?”
沈勇點頭,他肚子裡還有滿腹疑問,隻是現在不是問出口的時機,他拉住了沈默的衣角。
“爹,這些人是奸細,敵人馬上要打進來了,将軍要是沒有準備,城池要失守的。”
他到底是軍人出身,所以對外敵還是很在乎,不希望看到國家被外族侵占,邊關發生變故,何況奸細還把他害的這樣的慘。
“你放心,和方通商議的那些人,隻要别人審問什麼,都會招供。至于将軍府那邊,我就再去通知一下你們将軍好了。”無非就是多跑一趟的事情。
“爹,您可要小心,要是危險那就算了。”
沈默拍拍他的肩膀,然後拎着方通的腦袋進了将軍府。
營地那邊的動靜還沒有這麼快的送到将軍府中,沈默很不客氣的再次光臨将軍的書房,然後借用了文房四寶寫了晚上奸細商議的事情,下面署名:無名之輩。
他把頭顱連同寫着的信一起丢到了将軍的床上,然後揚長而去。
等天不亮,沈默就帶着隊伍快速離開。
開玩笑,任誰好好地在床上發現一個頭顱都會關門徹查。
任何外來人都會成為嫌疑對象,他們留着那就是找死。
和沈默想的一樣,他們隊伍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将軍府就傳令下來封鎖城門。
接着邊關開始戒嚴,局勢前所未有的嚴峻,隻是這些都和沈默沒有什麼關系。
他隻是一個任務者,隻做分内的事情。
沈默帶着人來到了京城的時候,沈家人見到沈勇,頓時抱着哭成了一團。
陳細妹見到了沈勇的一雙兒女,摸着兩小隻的腦袋,心疼不已,哭的更為厲害了。
嚷嚷着要給兩個小家夥做新衣裳。
沈默也由着陳細妹給沈虎沈燕兩兄妹張羅。
與此同時,老家那邊也來信了,信還是吳大成父母托裡正幫忙寫的。
兩老人說了家裡都好,吳大成和沈梅婚禮如果在京城辦,他們山高水遠就不過來了。
如果回村裡辦,就讓他們寫封信,家裡準備。
但話裡話外意思還是讓吳大成在京城辦,并且讓他以後都聽沈家人的。
信末還不忘囑咐兒子要對沈梅好,等小兩口孩子生了孩子,孩子能走遠路了帶回村裡上族譜。
吳大成看了信之後又是激動,又是無語。
激動的是父母同意婚事并且讓他在京城自己辦婚事,他也覺得在京城辦婚事更好。
回村裡時間長颠簸來颠簸去的不說,村裡關鍵也沒有屬于他們夫妻的房子,住别人的房子哪怕是親兄弟也是極不自在。
而為了成婚在村裡買個房子,那就純屬浪費。
無語的是孩子影子都沒有,爹娘就提到孩子了。
想到孩子,吳大成心頭一陣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