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姜筱筱也不會在霍家顯得孤立無援。
但這次霍欽伺卻非常的強硬,不管家裡怎麼反對,他都堅持選擇要和姜筱筱在一起不願意離婚。
還和姜筱筱從霍家搬了出來。
黑暗的小巷,霍競海今天在朋友那邊去喝了一些小酒,搖搖晃晃的推着自行車回家。
小巷的路燈時明時暗,把霍競海的影子拉的很長。
忽然他聽到有鈴铛在耳邊響起,不是自行車的車鈴,而是有些像風鈴聲。
路燈下,他看到迎面走來一個手持紅色紙傘,穿着素色旗袍的美麗女子。
等到走近,他看到了女子的長相,頓時,他的腦子炸裂,酒醒了一半。
他從脖子裡面掏出了一個挂墜,打開挂墜,裡面出現一張疊的整齊的泛黃的符紙。
拍了隐身符的沈默伸長了腦袋,抽走了他手中的符紙,而在霍競海看來,卻是符紙長腿跑了。
他吓得也想要拔腿往後跑,可是腳像是被灌注了鉛一樣沉重無比。
“你,你,你不要過來。”看着紅傘下身姿色曼妙的豔色女子,霍競海沒有被驚豔到,腦中有的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那個女人明明已經被毒殺了,他們家還請了高人作法。
高人說确保兩百年内這個女人和長子的靈魂都不會出來。
可現在才過了多久,這個女人出來了。
“你害的我好慘。”
紅衣女郎一邊逼近,一邊眼睛流下紅色血液。
霍競海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妍兒,不是我殺的你,冤有頭債有主,姆媽當時覺得你會拖累我,就對你下了毒,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不會讓姆媽這麼做的。她現如今也已經死了,你就放過我吧!”
毒是他母親下的,人是他父親埋的,真的和他沒有一點的關系,他最多也就是一個知情不報,看破不說罷了。可是當時那樣的環境之下,他能怎麼做?
“那孩子呢?他有何錯之有,你連孩子都不放過,你這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東西。”女子指責。
“暖暖她是生病去的,和我們無關,你走之後,她日夜哭鬧着,小秋懷着孕還悉心照顧着她,可也沒有留住。”
“那你們還請人把我們母子的靈魂全都封了起來。你說這筆賬該如何算?”一陣陰風吹到了霍競海的身上。
霍競海的褲子流出一灘騷臭的氣味。
他居然吓尿了,隻是就這種程度可不夠。
美豔的婦人在沈默的指引之下慢慢靠近,鈴铛聲迷惑着霍競海的心神。
他的眼眶流下淚水,但不是悔恨,而是恐懼。
一個小時之後,霍競海瑟瑟站在角落,而紅傘美豔少婦身形不斷地變小,變成了一個嬌俏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她的手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握着。
兩人慢慢的從巷子裡面走出來。
“現在咱們就去那個地方吧!把你哥哥和媽媽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