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呀,外面有女人,又不想離婚把家裡的錢分給我.
他抓着我的頭發撞牆,後來手抓住了我的下巴,把一瓶百草枯灌入我的口中。
他見我倒下又害怕的跪地向我求饒.
我婆婆過來抓起他,不由分說的把一瓶白酒灌入他的口中.
把他推到豬圈咬死讓他說什麼都不知道。”
沈默擡起屍體的下巴。
“下巴處發現五個手指印,當時她應該是被人強行抓着下巴張口。
嘴角有裂痕,有東西塞進女子口中.
口腔有被侵蝕現象,推測是烈性毒藥。”
沈默一項一項說着。
“就是百草枯。當時是女子的婆婆送來醫院的,說是和她口角了幾句,女子性子烈,喝下了百草枯,她感覺到不對,就把人送來醫院。”蔣曼說道。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是被我丈夫害的,我婆母是幫兇。”
婦人見蔣曼這麼說,她着急的喊了起來。
但除了沈默偶然看她的眼神,其他人看不到她一個變成了鬼的人。
“報警吧,從女子頭部傷口,以及下巴位置的手指痕看的出來男子身高一米八。老人撞擊人的力道不會這麼輕。這分明是一個成年的男人才能有的撞擊力。”
“那好,我現在就報警。”
蔣曼最是看不得女人被家暴,現在出了人命警察總不能再是家務事糊弄了。
“等等。”沈默叫住了蔣曼。
“怎麼了?”
“那些人家在農村吧?怎麼會來私人醫院看病?這人背後沒有人都不太可能,你報警之後和警察說,那家婆母也有很大的問題,最好全都控制起來。”
可惜他現在不是警察系統的,希望那些人不是這麼廢物。
蔣曼:“……”
她要不要提醒這位,這裡是醫院,不是警察局。
不是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沈總,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講不該講。”蔣曼忽然開口。
原本她還猶豫着,怕别人不相信。
可她看到了沈默的能力之後,她覺得或許可以一試。
“你說。”
“我懷疑沈白被人催眠了……”
蔣曼将自己發現和沈默說了一遍。
“這件事你先不要和任何人說起,也不要去做什麼。”沈默叮囑蔣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