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那是什麼哥哥,管的這麼嚴。”
“海膽,不準喝酒,不準在酒吧喝含酒精的飲料,我看霍家組局不懷好意,你能溜就溜,兄弟言盡于此。不然你輸了又找老子哭,說我勝之不武。”
“靠!你這麼不合群的還叫勝之有武嗎?滾滾滾,婆婆媽媽。”
雖然嘴上這麼說的,但兄弟能被人提醒,心裡還是暖洋洋的。
另外一個戰隊也是和海膽說辭差不多,也是被騙去的。
酒吧。
程艾滔一臉陰郁的看着打電話的人。
她拉過了霍笙:“真的沒有辦法把人叫出來了嗎?”
“嗯,都已經讓其他幾個戰隊和他玩的很好的人去叫了,他不出來,他那些成員也不會來。”
霍笙捏緊了拳頭。
雖然嘴上說着公平競争,但他答應程艾滔的提議,就是和程艾滔一樣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過來,悄悄來到兩人身邊。
“他們不願意喝這裡的酒水和飲料。”
“我過去。”
程艾滔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朝着包廂裡面正在聊天打牌的人走去。
喊不來沈珺,她還不相信對付不了這些人了。
晚上,沈珺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他并沒有聽從大哥的話。
他接到電話,就和戰隊成員全都去了酒吧。
他早上是從酒吧裡面昏昏沉沉醒來。
眼看着時間已經馬上要比賽,快來不及了。
他油門踩的有些急。
忽然,迎面一輛大卡車開過來。
他要避讓刹車。
可是什麼踩刹車都沒有用,刹車失控。
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汽車迎面撞上了大卡車。
他看着自己身體渾身是血的被擡出了汽車。
全身插滿管的躺在醫院病床上。
二哥的手裹着厚厚的紗布,來到了病床旁邊。
傷心的呼喚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