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都是快遞盒,沙發上的衣服堆積如山。
根本分不清哪裡是洗過的,哪裡是沒有洗過的。
就是連女人的内衣褲都是這麼很随意的亂丢。
金芙原本想邀請沈默在沙發上坐下。
但這一看沙發的淩亂程度,理智回歸。
退而請沈默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不過沈默還是拒絕。
他可沒有忽略椅子上還濕漉漉的。
好像被什麼湯汁撒到過沒擦。
這要是一屁股坐下來,他的褲子八成要被廢。
等出門還不被路人笑話他這是尿失禁。
“現在你可以說說她有什麼計劃了。”
家裡不是外面,所以金芙不由加高了一點音量。
沈默則是朝着四周圍看了一眼,把食指放在嘴唇上。
轉身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這,這,這個混蛋,白眼狼,我把孩子養的這麼大,真是白養了呀!”
金芙這次是真哭了。
任由誰發現兒子用攝像頭偷拍她在家裡行為,她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被衆人圍觀。
沈默咳嗽一聲,哭聲總算是小了。
“你說,我聽着。”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姨說她該給第二筆封口費了。
畢竟這麼多年物價飛漲,而且我姨聽到有人拿着親子鑒定找上醫院,問醫院要說法。”
沈默最後一句話,讓金芙整個人如墜冰窖。
大冷的天,她冷汗直冒。
秦景壑和沈默約在一個茶樓包廂見面。
落座之後,沈默開門見山。
秦景壑聽到沈默說已經找到當年的護士,并且說服那位護士去讨要說法的時候,他都要以為是耳朵出了問題.
要知道這段時間他可一直在醫院奔波,可沒見沈默在醫院出現過。
“你怎麼做到的?”
“電腦呀,電腦裡面有記錄。”沈默說的輕描淡寫。
“可我也去醫院問了,醫院的人難道是敷衍我的?說當年的記錄電腦久遠,找不到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