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确定的事情,醫生怎麼會這麼笃定那不是我們的孩子?”
秦景壑看向李淑敏,不是他不相信李淑敏,而是今天給他的刺激太過。
他開始懷疑是否應該繼續信任李淑敏,這個他寵愛了半生的女人。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從未真正了解過她。
“我想起來了,在病房的時候,沈琪質疑過我腹中胎兒不是你的,那時候剛好醫生前來巡房。”
“是或者不是我們的孩子,等到找到那個孩子再說吧!”
“景壑,你會不要我嗎?”李淑敏還是害怕的問出了口。
“你現在别問我這個問題,容我緩緩好嗎?”
秦景壑緊握了她的手一下,最後松開。
煩躁的從口袋裡去摸香煙,卻想起來年前去年李淑敏得了重感冒,咳嗽成了肺炎,他的煙就在那時候戒掉的。
去書房他拿起一根雪茄。
抽了兩口,這才緩解了一些情緒。
然後,他想到了沈默的話。
“你回家得到答案了,再來找我。”
沈默難道知道一些什麼?
他想起這幾天和沈默一起,他查了半天沒有進展,沈默卻是三下五除二的把換孩子的醫生護士全都找到。
沈默身上有一些邪門的。
這麼想着,他也就不猶豫了。
打了電話給沈默,去了沈默在雲城落腳的賓館。
“你知道真相的對不對?”
“那你心中的真相是什麼?”沈默看着秦景壑一臉的痛苦問道。
“我自然是相信她的,她交友不慎被騙。”
“恭喜你,相信了她,她并沒有在這件事上撒謊。
她确實是大二那年被沈琪騙過去。因為她是一張白紙,還被賣了一個好價錢。”
秦景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定要讓她嘗到痛苦的滋味。
淑敏如此信任她,難怪在大二之前她們形影不離。
但大二之後,提及沈琪時,淑敏總是顯得憂郁且不願多談。”
“你難道就這麼相信我的話?說不準我是騙你的呢?”
“盡管與你相識尚淺,我卻感到異常親切,仿佛我們已是多年舊識。而且,我自認為并沒有什麼值得你觊觎的。”秦景壑苦笑一聲。
秦景壑的這份信任倒是讓沈默有些意外。
前世今生,秦景壑對他始終抱着很大的善意。